第三章：战（1 / 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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亚瑟表现出来的认真，仿佛某种真实，隐藏在随性表面深层本质的显现，即使在许多的事项方面都不甚在意，但总有一些东西是必须看重的。

只是惊鸿一蹩的显现，落到尚且年轻的凯的眼里还没有理会，但作为观众，尚且年长的埃克特侯爵和坎贝尔教习身上却又另外的理解。

“埃克特大人。”

“我知道。”

相互交换的眼神，从对方眼中看出了同样的意思，对凯的失败有了一个定数，还有开始时候的打算。

原本计划对亚瑟说教，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，在开始时候表现随意，却在最后扭转的神情让坎贝尔教习不由怀疑。

“领主大人，亚瑟少爷会不会，看出来了。”然后，不自觉就往这方面去思考，这不怪他多想，只因亚瑟太过妖孽让人不得不多想。

只是这个可能，即使是坎贝尔侯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
“不清楚。”这大概就是他的心声了吧，摇了摇头之后就将目光放到了场上，亚瑟身上。

如果说教导一个天才是轻松而且具有成就感，但在妖孽的面前，大概就是茫然和不明所以，亚瑟的思想和他不同，这是可以肯定的。

最起码他的童年可没有长成这幅怪物的模样，“大概，能够理解妖孽，教导妖孽存在，也就只有妖孽吧。”

这是埃克特的心声，在感慨的同时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梅琳，从亚瑟身上，他看到了哪位的影子，包括性格以及行事，仿佛有着几分相似的特质。

却又有些不同，埃克特说不清是怎么回事，颇有几分已经老了理解不了年轻人心思的叹息。

这是在场外各位的表现，落到场内主角的身上，或者知道了，也或者没有发现，但都没有关系了，这并不影响战斗。

“凯，你赢不了我的。”倒是亚瑟的表现，仿佛在拱火，在一下难得的眼色和认真之后，又恢复了原本的轻松的表情，让凯恨不得对准他的脸上来上一拳。

“赢不赢得了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！”当即也就不忍了，在已经算是战斗开始的情况下。

最初两人的距离相差三十米，因凯的刻意缩短剩下十米，只剩极短的距离，凯决定顺应本心，教训这位不太可爱的弟弟一顿。

“蓬！”魔力放出激起乱流突进，一步十米，划出剑击横空拦断，在魔力加持臂力之下放出猛烈声势仿佛猛虎下山。

瞬息爆发的速度在半空留下残影，消散，刚巧在亚瑟一米外的位置，落到空处的斩击，由魔力放出，激起阵风转换。

突进，跨越之间，斩落的剑锋，木剑的弧度落到一半，击碎残影，在视角、眼角边缘落下的阴影，达到一半，将要印在脸上。

“！！！”

“算了，看在你练了这么久就不用拳系招式来欺负你了。”

突发停住的动作，伴随而来还有亚瑟那气死人不偿命的语调，不等凯反应，快步跳开的动作，以左侧方向回转，随手划出一击将凯的木剑击退。

“啪嗒！”这还是凯在与亚瑟对战以来第一次兵刃交锋的时候，凯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。

“可恶的小鬼！”说是交锋，现实却是凯就连亚瑟的衣角都碰不到，对于这位不可爱的弟弟，凯的心头也是一阵的怨念不知道该从那里说起。

“你或者不该将我看作是对手，最起码现在不能。”适时，亚瑟的话语也传了过来，“如果将我的地位拔高到凯贝尔教习的高度，会不会更好一些呢。”

“少啰嗦！”凯再次划出了几剑，以动作代替了回答，却轻易的被亚瑟躲过，划到了空出，声势有余，却没有作用。

“追逐过于遥远的目标，对你没有好处。”亚瑟并没有在意，以一副好整以暇的姿态在对着凯说教，在随意之余，又多了几分认真。

“我是不会放水的。”表示的立场，随言语落下，配合剑影扫过的眸光多了几分严厉，“虚假的胜利，能不能赢到最后，决定权不在于我，而在于你的对手。”

“啪！”刁钻的攻势，一击撞在剑身将凯的身形逼退，撞到半空，抛飞的身形跃空大气的呼鸣声，剑尖破空的疾驰直触腰身。

大剑横扫，与刺落剑影相撞，堪勘挡住了亚瑟的攻势，劲力迸发之间，让凯的身形止不住的往后退去，直到十米外的区间才堪勘停下了脚步。

“哈~哈~哈~”被这电光石火间的攻势触动，尚且没有缓过神来的凯迎来了亚瑟的言语。

“魔力放出，我用了和你同样的量。”像是在说明，在解释的同时，转变的气势变得愈发凌厉。

“不好！”

“有些东西，是没有办法骗人的。”

从内心泛起的不妙，让凯当即开始的动作，这十米的距离对于现在的凯而言几乎没有，作为在缺少强大武器之下，依然能够打败巨人的骑士。

现在的凯年龄虽小，却也已经露出了天才所该有的姿态，和日后的魔术师相比，哪怕主攻战斗系的魔术师也不是他的对手。

而之所以显得其貌不扬，在圆桌骑士之中并不是那么出名，明显是同时代的伙伴太过妖孽的原因。

能够轻易手撕小型龍的兰丝络忒，以一己之力解决三十位骑士，一身枪术无能能及的兰马洛特，能够与前面两者相提并论的崔斯坦。

作为大不列颠狮子的三位存在，而这三位之后，还有太阳骑士高文，后辈一代莫德雷德、加拉哈德等等，相比凯这个主要掌管内廷的骑士就显得不那么显眼了。

只是不显眼，不代表弱，哪怕在现在时候凯的年龄尚小，远远还没有达到最巅峰状态，表现出来的恐怖也足以让寻常的凡人仰望。

全力一击之下，浑身如同炮弹推进，比较刚才时候还要快上几分，连续划出的剑痕，与亚瑟的身形交错。

飘逸的脚步，无迹可寻，几乎每步都卡在凯最讨厌的位置，与剑刃斩击相反的方向，放出的视线每一次都让他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。

在这半年时间，被亚瑟一个劲的吊打让凯养成了一种奇妙的直感，转瞬即逝，随亚瑟脚步远去，内心泛起的不妙快速淡去。

连续几次之后，凯的动作愈发变得小心，不似开始时候大开大合，反倒有种细致的感觉，内心泛起的警戒也就少了许多。

却依然保持着进攻的威势，仿佛进击的猛兽，蓄势待发的瞬间，引动魔力爆发挥出巨大剑影将亚瑟身形笼罩。

“哈啊！”寄托全数希望，在转瞬间魔力的爆发、控制、眼力纷纷达到最极致状态，霎时爆发的威势，看着还真有那么几分样子。

“嚯~”这大概就是凯以一月苦修的成果，借助魔力爆发放出猛烈剑击斩下，亚瑟身形一转，往右侧方位踏去。

正处魔力放出的爆发期，速度力量发挥达到极致，剑尖一转，自半空扫过弧形虚影，转向瞬息不过几分凝滞，亚瑟的身形早已跳出三米开外。

步伐轻盈从容，了解亚瑟不会这么简单的凯自然不会失望，继续开启攻势，以后脚踏出换做前脚推进，身形回转，剑击横扫化作小型旋风直面卷过。

加持旋转的力道发出的进攻，猛烈而且迅速，在剑锋边缘的土地卷起一阵细微的尘埃，却并非亚瑟所在的方向。

转向的身形，随凯的动作，来到剑影推进最为薄弱处，从凯开始动作的同时围着他的身体绕了一个小半圆的方位，点落剑尖将旧力已逝的大剑挡下。

“啪！”以同种材质构成的木剑，一大一小，狠狠撞在一块激起小型声浪放出，停下进攻的脚步，正处魔力爆发真空期的凯猛提力气，紧绷的双手再次浮现出魔力的气息。

堪称快速的调整，在亚瑟面前也只是龟速，在剑刃交击不过半秒的凝滞，亚瑟随手一拔，将木剑拍开，偏离方位。

跃动的身形在半空回旋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挥出两道剑影分别击在剑尖、剑身位置，让木剑偏离更甚，劲力传导猛烈而迅速，一下就将凯的准备打断，停下了动作。

“凯，这是最后了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