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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8:想咬谢商的痣(一更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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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一下吧。”他目光很深,情绪被夜色遮住,温温柔柔的,模模糊糊的,有点不真切,他说,“抱一下,你总要习惯我。”

苏南枝女士说,在亲密关系里,拥抱比亲吻更容易让人放下防备,然后依赖、深爱。

他索求完,然后等,等温长龄主动。

她反应了一下,走过去,两只手同时抬起来,动作很明显不熟练,笨拙地绕过他的腰,虚虚地把他抱住。

她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,对与人亲昵这种事很生疏。

谢商无奈地叹了口气,抓过她的手,贴着放在自己腰上:“人都是你的,你碰一下怕什么。”

他衣服穿得单薄,她的手指能感受到他腰腹的肌理,有一种绝对压制的力量感。他给她的感觉一直如此,像处在千军万马的中心,很安全的同时,也很危险。

她把脸靠在他身上,让自己习惯这样的亲近,他的体温很热,一直在干扰她的思绪,她觉得应该说点什么。

鼻尖蹭到衣领,她说:“你身上的香味很好闻,每一种都好闻。”

“调香的时候沾上的。”

司香师是谢清泽的梦想,与现代的调香师略有不同,司香这个词更远古。调香师注重制香,而旧时的司香师偏重掌香与供香。

比起研制香品,谢清泽更喜欢为人挑选香品的这个过程,为每一种心境焚香是他的热爱。

谢商没有非做不可的梦想,然后谢清泽的梦想就成了他一直在做的事。

温长龄突然很好奇:“你都没有跟我说过你的副业。”

她仰着头,想听。

荷塘街都是老房子,部分的老房子还保留了门槛,朱婆婆家的房子就有门槛。谢商把温长龄抱起来,让她的脚踩在门槛上,这样的高度不用仰头。

他的祖母是传统人家的千金,所以家里规矩很多。小时候祖母说过,踩门槛是一种无礼的行为。

温长龄可以对他无礼,毕竟是他不怀好意无礼在先。

“我有个朋友,叫贺冬洲,他很会做生意,开了一家专门制香的公司。他负责经营,我偶尔调香。”

国内的香水公司温长龄只知道一家:“是午渡吗?”

“嗯。”

佳慧喜欢香水,所以温长龄多多少少在她那里听到过一些,据说午渡的香水款款都是爆品,国外很多大牌香想仿照,但根本调配不出来相似的味道。

佳慧还说,午渡的瓶子也很好看,瓶子上都是非遗彩绘,很难集,经典款的全套瓶子能值二线城市的一套房。

不难看出,贺冬洲很会赚钱。

温长龄由衷地夸赞:“你的朋友好厉害。”

谢商嗯了声,表示认同:“我呢?”

她笑:“你也厉害。”

因为温长龄站的地方刚好是灯笼下面,杏黄的光线正正落在他们身上,她稍微一低头,就能看清谢商锁骨上的小痣。

造物者真的很眷顾他,他身上的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。

“你这里有一颗痣。”

温长龄用手指碰了一下,脑子里没有想很多,就那样鬼使神差地碰了,分明她刚刚还不敢用力地抱他。

她还盯着看。

谢商也不拉衣领,让她看:“你喜欢?”

她一向很诚实:“嗯。”

想咬,咬出血。

谢商笑着应,有种近乎纵容的顺从:“哦,知道了。”

她抬头。

知道什么了?知道她真正的想法吗?

她再一次伸手,去碰他锁骨上的痣,她想露出牙齿,咬破它。

“咳。”

突然响起的咳嗽声,把温长龄刚冒出头的施虐欲摁了回去。她立马撒手,松开谢商的腰,从门槛上下来。

“我先进去了。”

她匆匆跑进屋,关上门,把谢商留下。

屋里,朱婆婆背着手,在门口附近佯装踱步消食。不过这个点早就过了消食的点。

“婆婆。”

朱婆婆问了句:“晚饭吃了吗?”

“在医院食堂吃了。”

朱婆婆摆摆手,意思是赶紧去睡,她自个儿也往自己屋里走,走到门口,没忍住,多问了一句:“你和谢老板在谈朋友?”

这老房子也不隔音,朱婆婆耳朵很好。其实也早看出了点苗头,毕竟谢老板那人跟谁都距离感很强,但和温长龄走得近。

温长龄点头:“嗯,在谈。”

朱婆婆不免担忧:“谢老板人挺好的,就是……太不普通了。”

有时候普通和平淡也是一种福气。

谢商的家境在荷塘街都传遍了,祖父那边是大律所,外祖父那边是银行,这样的家世整个帝都都找不出来几个。而温长龄只是个护士,至少在朱婆婆看来,他们的家庭背景相差太大了。

温长龄只是笑了笑,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:“婆婆,我也不普通。”

朱婆婆又想起来孙争那事,是啊,长龄又怎么会普通。朱婆婆放心了,扇着蒲扇赶蚊子:“跟他好好谈,我看他挺看重你的。”

朱婆婆回屋去了。

温长龄也回自己屋,后院的两层楼都是她在用,她一起租了,朱婆婆从来不会未经允许过来她这边。

二楼的台阶上落了些灰尘,她拾级而上,几乎没有发出脚步声。过道的灯泡用了很久,光线很暗,上面沾满了虫子和飞蛾。

温长龄用钥匙打开一间门的锁,是那种的老式的锁,她推门进去。

里面没有开灯,有微弱的光来自电脑屏幕。房间里几乎没有摆放家具,放着六台电脑,一个很大的垃圾桶,一块可以推动的白板墙,上面贴满了照片。

电脑屏幕里一群人在party,在狂欢。

“泰实,酒没了,拿酒来。”

酒瓶摇晃,啵的一声,开瓶,酒液瞬间喷洒。

温长龄走到照片墙前,屏幕里已经玩嗨的那位主角此时被框在照片里,一双眼睛被刀片划烂。

错别字还没查,我先吃个饭,二更晚上八点左右。

求个票票。

咱龄宝可不是兔子,她是打老虎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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