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.表明心迹（1 / 1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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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阿哥陪着老爷喝茶聊天，看似专注实则心不在焉，他心里一直在思索和小燕子的事，如果老爷有意把小燕子许给尔泰，那自己岂不是不战而败，也许他是时候跟小燕子表明心迹了。

“永琪啊，怎么心不在焉的，有什么事吗？”老爷看出永琪有心事，关心地询问。

五阿哥无法说出实情，只能扯谎：“老爷，我没什么事，只是有些牵挂额娘。”

老爷轻叹一声：“你跟你额娘确实分开了很久，你是个好孩子，回宫后多多陪伴她吧。”

五阿哥点头称是，想起尔泰和小燕子单独出去，便开口试探老爷：“小燕子学习骑马，看样子是玩疯了，还没回来。”

老爷看看外面天色有些晚了：“不妨事，有尔泰在她身边，不会出事的。”

“天色晚了，不如儿臣过去将他们叫回来，总待在外面要耽搁晚饭了。”

老爷想想也是，总不能让一大家子人等两个小辈吃饭：“也好，那你就去一趟吧。”

五阿哥打马疾行，脸上的表情实在不算好看，一想到尔泰和小燕子单独相处他就心口泛酸，到了草场远远就看到尔泰正跟小燕子同乘一匹马，气的脸色涨红，飞奔到二人面前，薄唇紧紧抿起，眉间酝酿风暴，桃花眼中满是火气：“还不回去，天色晚了，要老爷等你们吃饭吗？”

尔泰正教小燕子如何御马，两个人经过这会儿的相处将之前的误会都说开了，彼此间感情更进一步，只差那一层窗户纸没有捅破了，尔泰正欣喜和小燕子的进展，冷不防发现五阿哥怒气冲冲过来兴师问罪，当即也没有生气，只是脸色明显不虞：“教的差不多了，这就要回去。”

小燕子不清楚二人话中的机锋，只是骑马还没完全学会有些扫兴，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一道回去了。

吃完晚饭天色已蒙蒙黑，小燕子紫薇洗漱好就要入睡，不料房门却被人敲响了。

“小燕子，我找你有点事说。”敲门的正是五阿哥，他思来想去不能再拖延，今晚就跟小燕子表明心意。

小燕子看看紫薇：“这么晚了，找我干嘛啊。”

紫薇却已明白各中原由，恐怕五阿哥注定要无功而返：“我陪你一起出去，可能是老爷有什么吩咐呢。”

小燕子这才点点头，和紫薇一道出了门，刚出门便被五阿哥拉到了不远处的亭子中。其他人都已经睡下了，紫薇在水井边打水等小燕子，夏夜里只听见几声蝉鸣，亭子中只有他们二人，小燕子察觉出了不对劲。

“你干嘛啊，有事不能明天说。”小燕子甩开永琪的手，黑白分明的大眼瞪着他，语气中都是不满。

“小燕子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永琪心中被嫉妒和不安占据，两种情绪交替翻滚，再不宣泄就要疯了。

“什么事啊？”

“如果我说我喜欢你，你会给我相同的答案吗？”五阿哥终于说出了埋在内心深处的话，也许他早该说出口，自己也不会这么被动。

小燕子完全懵了，大眼圆睁目瞪口呆：“你你你你你，开什么玩笑，我只当你是哥哥的！”

五阿哥没想到小燕子会这么说，怒极反笑：“哥哥？如果没有尔泰，你会当我是哥哥吗？”

小燕子更不明白了：“关尔泰什么事，我被皇阿玛封成格格，你是阿哥，你就是我哥哥啊。”

五阿哥心中急切，抓住小燕子的手：“可我不是你哥哥，你也不是我妹妹，有一天你和紫薇的身份会大白于天下，那个时候我们就是没有关系的人，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？”

小燕子彻底懵了，尔泰对自己表明心意的时候自己虽然也很慌，但也没有太多抵触，而五阿哥就不同了，他是阿哥，可能未来还要当皇帝，自己可不想被关在宫里一辈子。

“我我我，我不愿意，不管我是什么身份，是还珠格格还是普通人，我都不想和你在一起，你不要再说了，我把你当哥哥，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。我要回去了。”小燕子说完转身就要走，却被五阿哥拦住了去路。

“那你，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。”五阿哥用手臂拦在小燕子身前，阖上眼眸，声音发颤：“你，喜欢尔泰吗？”

听到五阿哥的话，小燕子突然福至心灵，在宫里五阿哥给自己上药，尔泰莫名的生气，五阿哥的怒火，这一切串联在一起，原来，他早就喜欢自己，也早就发现了尔泰对自己的心意。

小燕子只觉得内心苦涩异常，她对尔泰是喜欢的，可还没在一起五阿哥已经对尔泰十分不满，若是以后……

“我对尔泰，与你无关。”话音落地小燕子也已离开，五阿哥双臂无力地垂下，看着地上一丛待放的花苞，伸出手摘下碾落在地，花瓣沾满尘土凌乱不堪，有些事就像这花苞，还没开始就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