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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六章 忻月忻悦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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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父,为什么你给它取名叫丹灵阁?”

“为师本想取名叫灵丹阁,随便一摆就知道我卖是的灵丹妙药,啊哈哈哈哈,为师聪明吧!”

“……”

“但是,你师娘说这名字太浅显了,于是为师灵机一动,把灵丹两个字调换一下位置,就是现在大名鼎鼎的丹灵阁。”

“怎么样?有没有觉得瞬间上了一个档次,含蓄又好记,我简直就是一个天才啊!”

“……师父,我终于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这么……”

“这么高大上,是不是?”

“你不要太感谢为师,也不要太崇拜为师,为师会骄傲的,啊哈哈哈。”

“……”

师父……

“忻,闿也,闿,意为欢乐,也作开导之意。”

“都说身为灵主,未来的灵皇,她的职责就是忻民之善,闭民之恶,兼济天下。”

“而我只愿她今生做一个平凡人,一生欢乐无虑,而不是究其一生背负着开导世人,救济苍生的责任。

“留着她赫连月的月字,以后就叫忻月吧。忻月忻悦,忻悦无忧,北冥忻月。”

“小忻月啊,你要快点长大,好继承为师的丹灵阁啊,为师很懒,不想管啊!”

“来,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!”

“未来是你的主场,为师就不去瞎掺和了,免得抢了你的风头,你还不得记恨死我。”

师父……

师父……

“小忻月,若是有一天为师一醉不醒,千万别管我,我只是……去见你的师娘了。”

“师父!”

北冥忻月猛地睁开眼坐了起来,她呼吸有些急促,显然还没缓过来。

她撑着微颤的身子下床,将窗户打开,见外面天微亮,寒气扑面,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。

静静地站在窗前,披着一件长衣,看着破晓的天渐渐染上一缕淡黄的光,看着光不断拓展它的版图,迎出太阳驱散夜晚的寒冷。

师父,旭日东升,一日之始,即便它知道自己在某段的时间里落下帷幕,它也会全力以赴,将光热释放到极致,驱散所有的黑暗。

我一定会护好你和师娘的心血,不负你所托,将丹灵阁再次走向辉煌,绝不让毒宗和其他有心之人再有半分的有机可乘!

一只鸽子突然扑棱棱地飞来,落在窗前, 北冥忻月抬手将绑在它腿上的信纸取下展开。

看见纸上的字,终是笑了笑。

该来的还是会来……

“主人。”蓝依在门外低声唤道。

北冥忻月推开了门,见蓝依穿着夜行衣,全身湿漉漉的,带着晨时的冷气。

显然她在外面徘徊了一夜才回来的。

“进来吧。”北冥忻月走到桌旁倒了一杯水,微微动用火玄力将水温热,递给了她。

手中的温度传递到全身,蓝依喝了水,呼出了一口寒气,身体放松一下。

北冥忻月双手抱胸微靠在桌边:“说吧,你这一夜去哪了?”

未经允许私自行动,按丹灵阁阁规是要受罚的,蓝依放下杯子下跪。

“打住!”北冥忻月瞪着眼指着她的动作,故作生气道,“坐回去。”

蓝依一愣,乖顺地坐着,一五一十道:“昨晚我潜伏在了墨靖庭的院子外。”

跑到墨靖庭那里,北冥忻月不用想也知道蓝依是因为她受的伤而对墨靖庭起了杀心。

当然,北冥忻月是不担心她有没有这个能力杀了墨靖庭。

蓝依这个人平时温顺得像个小兔子,可一旦触及到她的某些点,就会变成一只血腥的豺狼。

蓝依小心翼翼地看向自家主人,见她没生气,还示意她继续说下去,她顿时松了口气。

“我看见程姨娘跪在了地上求墨靖庭拿凝丹救墨随,之后两人进屋好像为了什么发生了争执,然……然后。”

蓝依突然结巴,重要的是她脸红了!

只用了三秒钟,北冥忻月就明白了什么,却装作不知,还好奇地问:“他们然后怎么了?”

“主人!”蓝依慌乱地站起来,脸上几乎滚烫。

看来她是因为看见那两人一直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,才没找到时机下手。

想到蓝依面色潮红地坐在人家夫妻两人的屋顶上,听着一些声音,对于未经情事的她是一个多么大的冲击。

以前北冥忻月逛自己家的青楼时没有带着蓝依,怕带坏这个纯情的小丫头,现在想想,她也到了去了解儿女情长的事了。

心下计较着,北冥忻月好心地放过她,转了话题:“那你在那里还看见了什么?”

蓝依强制删掉脑袋里的那些画面,认真道:“今早我看见一个药师进了墨靖庭的主屋,应该是他受了伤,我们或许可以趁此机会,将他……”

北冥忻月摇头:“切勿轻举妄动,墨靖庭现在还有用,而且他究竟受没受伤还难说。”

现在的京城各方势力因为墨靖庭的回来而暗中较量,而他的一举一动都暴露在其他人眼里。

在这个关键上受伤,以墨靖庭的的谨慎,是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召药师。

这样做要么他是让京都某些人混淆视听,要么确实受伤,不过对象不是他!

蓝依不傻,自然这倒这其中的弯弯绕绕,只是一想到主人这次受伤就有气难出,十分不甘。

北冥忻月笑了:“好久没看见你这样子了。”

手握权力的人都又有一个共同点,喜欢戴着一个面具去面对人事。

蓝依作为丹灵阁其中的掌事者,也不例外。

她的面具是表面上温顺。但她内里藏着反骨,只是难以将这真实一面暴露,这也是一种悲哀吧。

身在权力中的人,谁都是一样的。

蓝依苦涩一笑,也不知这样的真实的自己,还可以做多久。

北冥忻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,喝了一口,将那个纸条递给了蓝依:“我们的计划也要开始实施了。”

开始了……

看来有些人按耐不住了。

沉楼,

熙华回来时,身后闪出一个黑影跪在地上:“禀少主,昨晚灵主出了墨靖庭书房时受了伤。”

熙华心头一紧:“她伤哪了?”

昨日她离开沉楼后他也去了隐族,没想到在这时间段里她又把自己弄伤了。

黑影如实回报:“手臂。”

……

北冥忻月用完膳,正打算回房静修,就见蓝依带着一个人过来。

“忻儿。”

墨尘远!他怎么来了?

“我听说你受伤了,现在怎么样了?”墨尘远急急地过来,脸上全是担忧。

被这么浓烈的关心围绕着,北冥忻月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是手臂吗?我看看。”他准备碰她时,北冥忻月回过神,下意识地退了一步。

这样强烈的感情,她从未遇到过,也让她想要逃避。

“我没事,小伤而已。”

站着门外的蓝依:主人你是不是对小伤有什么误解,都要见骨了,还而已……

看着她下意识的抵触,墨尘远垂眸将一丝落寞掩过。

北冥忻月是一个察言观色的人,即使他掩饰得很好,可那失落感却被她捕捉到了。

她方才的动作是伤着他了?

虽然没有墨忻和他的记忆,但她能隐隐感受到墨忻对墨尘远的一种依赖的感情。

反观墨尘远的担忧关心,可见两人以前的感情挺好的。

对于墨尘远,北冥忻月内心是复杂的。

加上这次,她不过才见了他两面,而他给她了很多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,让她措手不及。

尤其是她脑子里闪过的那几段片段。

“我……我就是怕你看见那个伤口会吓着。”

话一说出,北冥忻月暗骂自己蠢,居然找个极其蹩脚的借口。

墨尘远一笑:“忻儿可是忘了我是药师,那些伤口我并不惧。”

对啊,刚才脑子断片,忘了。

无奈,北冥忻月撩开了衣袖,露出裹着层层纱布的手臂。

即使包扎了,可能看见手臂某处的凹陷。

割肉!

墨尘远眼里翻滚着滔天的愤怒,当他知道昨日发生的一切时,恨不得将墨靖庭碎尸万段,可现在想想,碎尸万段就是便宜他了!

北冥忻月也感受到他的情绪,将袖子放下,安抚着他:“你看,真的没事,过几天就会好的,你别担心。”

“过几天就会好?”墨尘远微微颤抖的声线让她心惊,她听到墨尘远的低语:“一定很疼很疼。”

当年他默默地看着她独自一人,背负着满身的伤痕在江湖中闯荡,她疼的时候就一个人在角落蜷着抱着自己,好像这样就不疼了。

可那时他的无能为力,这是她要走的路,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强者,才能有资格继承灵皇的位子。

“小姐。”蓝依进屋,尽心扮好丫鬟的角色,“外面有人来报,将军让你过去。”

“不去!”没等北冥忻月开口,墨尘远就冷冷拒绝。

墨靖庭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,当忻儿是他的物件吗!

北冥忻月只当他是因为她受伤太过生气而失态。

墨靖庭今日又来找她,看来是有重要的事,不然他是没有闲心召她过去。

“我去看看,万一父亲是有要事与我商量,我若不去岂不是在无理取闹?”

蓝依:主上,你是有实力无理取闹的。

墨尘远还欲说什么,北冥忻月立马保证:“我不会有事,一定!”

“那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
“不行!”墨靖庭是多不待见到墨尘远府里人尽皆知,他是上杆子去受人家白眼吗?

北冥忻月对蓝依道:“照看好他。”潜台词是别让他跑到墨靖庭那里去了。

墨尘远哭笑不得,蓝依点头领命。

呆在储藏空间的仙儿:主上,你也太霸道了吧。

北冥忻月出了门,嘴角勾起,这墨靖庭又要做什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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