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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十三章 不受宠嫔妃*神秘皇帝16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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朝堂之上风云诡谲,肖季宁仿佛走在刀尖上,每一步都行的艰难。

自打这个敬王慕闻启回京之后,肖季宁无时无刻不在忐忑,由于这个慕闻启最有可能成为他最大的威胁者,他不得不时刻提防着。

只是这些日子一直见不到慕闻启,也让他心里憋着一股气。

他下定决定要好好看看这其中的猫腻。

入夜时分,肖季宁亲自潜入慕闻启的寝殿查探。

殿内入夜之后就变得很是安静,大家都睡了,只剩下院子里的灯还在亮着。

肖季宁小心翼翼的踩着地面走过去,慢慢靠近慕闻启睡的那个屋子。

此时屋外没有任何人看守着,肖季宁伸手捅破了一个小洞,他眯着眼睛看里面的情况,这间屋子是很简单的构造,原先给慕闻启安排的时候,他提前去看过,从门外望进去,右边就是就寝的床榻。

肖季宁只看见床榻上有一方鼓囊囊的凸起,并不能就此确定人就在里面睡着。

要知道就算身子虚弱,也不可能见不了人,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人不在这里,要不就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。

但是肖季宁心里始终有一种直觉,那就是慕闻启八成不在宫中,才一直推辞与他见面。

肖季宁悄悄溜到后面的窗户那里,打开窗户就看见屋内很是简单,如果真是有人住过,那绝对不可能是像他之前布置的那样,毫无变化。

他眯了眯眼睛,一个翻身进了屋,此时一阵疾风袭来。

肖季宁眼疾手快的抵挡住对方的一记手刀,闪身到了屋内的另一个角落。

屋内黑漆漆的一片,好在肖季宁的视力还是能大概看清有一个黑影站在另一侧的。

那人手里正拿着一把剑,像是守株待兔一般,蛰伏在黑暗中,随时出击。

肖季宁不敢掉以轻心,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。

剑劈来之时,也带来一阵风,肖季宁及时的感受到了,于是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柄折扇,与之相对。

长剑的利刃抵上折扇的柄,居然不分上下,这让肖季宁感到意外。

平日里这把折扇是他常用来扇风用的,随手拿出门的,没想到居然能这么好用。

好用之余还很结实,那长剑如何都砍不断,竟叫那人有些气恼。

肖季宁一个利落的挽手,折扇转面,刷的一下打开,露出里面的山水墨画。

他再一按动扇柄末端的一个小钮,每一根扇骨的前端都伸出了一片略薄的刀片。

这些个刀片都是最好的武器,肖季宁不断变换着折扇,灵活的在手中转动,渐渐地对方有些吃不消了。

只听得静谧的屋内出现了粗重的呼吸声,而肖季宁仍然还是很轻松。

最后,肖季宁一招折扇锁喉,成功将人逼退至墙角,再不敢出手。

“将剑放下,还有老实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你家主子人在哪儿?他为何不见皇上?”肖季宁今日出门特地穿的夜行装,挽发蒙面,很是隐蔽,没有暴露自己的面容。

男人死咬着牙,不肯说,一副不屈不折的样子。

“不说是吧,那我只好请你走一趟了,不知道你能对你主子忠心到什么程度。”肖季宁平静的讲道,利落的在他颈部划过了一道伤口。

男人闷哼一声,捂住自己的脖子,喘息的声音十分痛苦。

“今日你不说,我就只好再废你一只手。”

肖季宁丝毫不给对方一点机会,直接动手。

折扇的上的刀片很是锋利,划过去时留下的伤口很细小,但是却是很致命的。

伤口正好是在他手腕处的筋脉上,汩汩鲜血流淌下来,男人顾不得再捂着脖子,转即去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,可还是止不住血。

“说是不说就看你了,但是你主子肯定保不住你,我就不一定了,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一些事情的话,我会考虑放过你。”肖季宁凑近他耳边,如同蛇吐信一般,悠悠的讲道。

男人还是不讲话,像是沉默的人一样。

肖季宁也并不担心,继续甩着他的折扇,折磨着眼前的男人。

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,血流的也越来越多了,男人越来越虚弱。

肖季宁还保留着最后的分寸,将人打晕扛走,院子外就是接应的王福。

王福把人接过去迅速带了下去,肖季宁凝望着浓重的夜色,没有说话。

第二日一早,肖季宁就下旨,召敬王入宫。

所有的人都知晓了敬王的谎言,唏嘘不已。

慕闻启入宫后,形势也转变了。

尤其是在见到肖季宁时,慕闻启眼中的神色也格外的不同。

“参见皇上。”

肖季宁也不拐弯抹角,“敬王,朕且问你,为何称病不见朕?”

慕闻启答道:“臣身体颇感不适,恐见到皇上多有不妥。”

“可昨日我派人去你寝殿,却没见到你的人,不知敬王是去了哪里?宁愿拖着病体,也要去?”肖季宁见过太多打太极的人了,所以也知道怎么应对。

“臣惶恐,只是因为臣身体不适,宫中太医开的药也总是不见效,于是臣只好到宫外寻求良医。”

肖季宁哦了一声,道:“那依朕看,敬王你现在的身体似乎大好了呢。”

慕闻启抬眼,“是的,臣总算是好了许多,否则今日定是要让皇上您见笑了。”

“敬王说笑了,当然是你的身体更为重要,朕想见你还不是想见就见嘛。”肖季宁笑了一下。

慕闻启也是一笑。

“敬王,昨日朕发现你的侍从说谎,你说说,你只是出宫看个病而已,他却隐瞒不报,搞得朕好像不通情达理似的,所以我只好给他一个小小的惩罚。”

慕闻启脸色一变,“皇上,白棋平日里被臣惯坏了,所以有些不懂规矩,希望皇上看在臣的面子上能够宽恕他。”

“敬王你的面子朕还是会看的,只不过在这宫里,人人都得守着规矩,否则岂不是得乱了套,你说是不是?”

慕闻启抿了抿唇,没有言语。

“既然敬王讲了,那朕只好辛苦一下,带你去看看。”

肖季宁说罢就率先走出了大殿,慕闻启顿了一会儿就也跟着走了出去。

两人一起走到天牢中,阴暗潮湿的环境中散发着霉味儿和血腥味儿。

慕闻启皱着眉,肖季宁同样也是。

很快肖季宁就有些不适,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捂住了鼻子,这才好了许多。

反观慕闻启,除了皱着眉,别的无甚反应,好像这种地方他已经习惯了似的。

等走到了关押白棋的那一间牢房时,两人停下了脚步。

肖季宁咳了两声,窝在稻草边的男人总算有了点反应,抖抖索索的动了两下。

慕闻启紧握着拳头,始终站在那里,没有讲话。

“敬王,朕可是留了他一命,如今你见到人了,是时候该亲自告诫告诫你这个侍从了,要知道不守规矩可是要出大问题的。”肖季宁拍了拍他的肩膀,站到了一边。

慕闻启良久之后才开口道:“白棋,你不守规矩,犯了欺君之罪,你可知罪?”

“属下……知罪……”白棋虚弱的说道。

这种场面也没什么看头,无非是演戏罢了,肖季宁索性将目光转向牢房的其他地方。

有一个男人此时正倚靠在牢房的墙上,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这边,那黑漆漆的眼珠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。

肖季宁感觉这个人很有问题。

等慕闻启和白棋讲完话之后,肖季宁又返回到天牢之中,找到这个人,亲自把这个人带走。

这个人见到肖季宁,神色还是很淡然,只是眼神像是想要表达什么。

但是众目睽睽之下,许多事情都得有所避讳才行。

肖季宁特意选了处隐蔽的院落,将人带进去,王福和他一起。

“你看起来好像有什么话要与朕讲。”

肖季宁目光灼灼的看着那人。

那个人艰难的张开嘴,呜呜啦啦的发出了破碎的声音。

一个字也没听到,肖季宁明白了什么,叫王福过去一看,才知道这个人个舌头没了,被割掉了一半,嘴里空空如也,怪不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肖季宁又吩咐王福拿来笔墨还有纸,“你把你想说的话写在纸上吧。”

等了许久,那个男人才将他想要表达的话都给写出来,纸上是密密麻麻的字迹。

这个人的字倒是写的很工整,肖季宁很快就看完了全部,这上面写的内容叫他心情很是复杂。

每一句都是控诉慕闻启的,上面写着慕闻启的每一条罪行,他这些年做的每一件事,都让人闻之丧胆。

除掉他所谓的障碍,然后还有阻碍他上位的人,还有那些同胞手足,无一例外,全部受到了毒手。

怪不得这个人见了他就很想表达,原来事情是这样子。

这人的舌头也是被慕闻启所割,皆是因为当初他极力反对他们的谋划,所以就被想尽一切办法打入天牢,到了这里,才什么都说不出来,只可惜还是叫肖季宁知道了。

肖季宁心中已经有了计量,有了这一纸控诉,那么一切都好办了。

就凭这些,肖季宁就可以让慕闻启身败名裂。

这些年,慕闻启坏事做尽,偏偏半道出了肖季宁这么个皇子。

当初的他年纪还小,因为先帝遗言,传位于他,却让慕闻启到南岭办事,这样一来,慕闻启一切的筹谋全都毁于此,十分的可惜。

慕闻启心中憋着恨,只是未曾说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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