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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一章 禾露的威胁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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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ART 6

我总是很少说/不懂得表达/分手我不怕/你知道吗?

-----我比你爱得更多。

韵诗被禾露那一巴掌打得脑袋嗡嗡作响,火辣辣地疼。

“当初我真是看走了眼,还一直当你是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,当小孩一样养你。”禾露越说越气,声音微微发抖。

她转身又从包里拿出一个泛旧的粉色笔记本,又摔倒韵诗的面前。愤恨地开口:“你早就计划好了吧?用身体勾人坤龙,再踢走静楠上位!”

笔记本的扉页掀起来,只见里面有一排工整的字体:少女韵诗的日记。最末端还画着小桃心。这该是从穆家大宅里找到的,搜藏在她的小卧室里。本子里记录了她整个高中生活以及大学的初期的生活,里面有她和穆坤龙的生活点滴,那些对她来说甜蜜的回忆,每一字句却刺痛着禾露,令她怒火攻心。

“这些都是真的,是我先向他表白。”韵诗调整着呼吸,坦然道:“也是我总粘着他,求他帮我。”

坤龙啊,你怎么这么傻,竟然对这种货色动了心!禾露心痛地想,阴着脸继续问韵诗。“求婚也是你逼他做的吧?”

韵诗垂着头冷静了两秒,最终点了点头。“嗯。”

“不怪人说:龙生龙,凤生凤,老鼠的孩子会打洞,”禾露鄙夷地望着韵诗,冷笑一声。“你跟你妈一样,勾引别人的男人最在行了!”

“这件事与我母亲无关,她不知情。”韵诗脸色惨白地望着禾露,语气坚定。

“你是知道我有多讨厌你的,”禾露挺直上身,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,“从你住进来来的那一天起,我就觉得不舒服。在我眼里你就是那种怎么努力都不讨喜的女孩。”

“再贪婪的人也要懂得见好就收,这么多年你们母女拿到的也不少吧?我知道坤龙的仁慈,那可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口撵你走的。”她盯住韵诗,神情严肃。“静楠为了保护我被人劫持,身心都受了重伤,我唯一能报答她的就是把她带进穆家,坤龙是不反对的,他俩感情很深。如果不是你,他们早就在一起了。”

“他没有跟我讲这些……”韵诗的眼睛红了,已经有泪水在眼眶周围徘徊。“您放心,我会尽快提离婚的。”

“最好是这样,”禾露审视着她,趾高气扬地开口,“做人不能太自私,你也该为你美国的家人想想,别逼我做到那份上。”

她说完优雅地起身,踏着利落地步伐走出去,在保镖的护驾下离开了会所。

韵诗一个人呆坐在在暗沉的包间中,目光停在面前的那本日记,她缓缓伸手将扉页合住的瞬间,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,滴到了那画着少女漫画的封面上。她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,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,害怕自己痛哭出声让外面的人听到。就这样哭了好一会儿后,她才勉强抑制住自己的情绪,狼狈地从包间走出来。

车浩正和一众主管从公司大楼走出来,与他们寒暄着道别。

“车总,要不跟我们去餐厅吧?”

“不了,今天有约。下次一定奉陪。”车浩微笑地摆手,他的车已经被助理停到了大楼前。

“那车总慢走。”

“祝大家用餐愉快!”

他说完,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座驾前,助理也在此时下了车,走到他面前将钥匙交给他。

“车总,您开车小心。”

“谢谢。辛苦了。”他拍拍助理的肩膀,然后拉开车坐进了驾驶座。

车浩顺着坡道往下开,很快就汇入了车流。刚过路口,远远就看到了韵诗独自一人在人行道上徘徊。他将车快速靠边,朝她鸣笛。韵诗却没有任何反应,他只好下车,快步追赶上她。

“喂,你要去哪里?”

韵诗被突然冒出来的车浩吓了一跳,眼睛红红地的望着他。

车浩望着她的脸一怔,脸色很差,双眼红肿,明显是哭过的模样。

“跟我上车吧,这里不能停车。”他快速说完拽着她上了车。

“你要去哪里?”他状似轻松地询问。

“回公司。”韵诗低着嗓子说,脸一直朝着窗外。

“吃午饭了吗?”

“现在不饿。”

他担心她,忍不住问:“你还好吗?”

韵诗没有作声,好一会儿才轻声说:“还好。”

车浩想了一下,问她,“我还没有吃午餐,陪我一起去吧?”

她安静地坐在那里,仿佛完全没有听到他的话,一脸沉思地望向远处。

车浩没再言语,直接发动了车子。

又是一间豪华的日式会所,一进门服务员便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。车浩低头快速换了拖鞋,然后亲自拿着一双女鞋递到韵诗面前。韵诗就着他的手换了鞋,然后跟着他一起进了包间。

她以为只是他们俩,车浩一推门,里面的长桌上坐了5.6个男人。韵诗呆在原地,扭头不可思议地望向车浩,他却自然地微微一笑,推着她进了包间。

“抱歉各位,让大家久等了。”他带着韵诗快速地坐在了中间的空位上。

“车总,来晚了自罚三杯啊。”对面的胖男人已经喝得脸色通红,伸手递了一小杯白酒给了车浩。

车浩毫不犹豫地接过,端起来一饮而尽。那男人又给他倒了两杯,他都痛快的一口喝掉。

大家开始跟他客套的寒暄,等气氛热略起来,才有人提起韵诗。

“这位是……”

“哦,我的疏忽,忘了介绍,这是我的私人助理,韵诗。”他边说边朝韵诗亲昵地眨眨眼。

韵诗一直神游在自己压抑的思绪中,听到他说“私人助理”才后知后觉,发现说的是她自己。只能对大家露出僵硬的笑容,以掩饰她的尴尬。

她不擅长应酬,尤其在陌生人面前,也不爱表现自己,只想当个隐形人。

其余的男人也都望着她呵呵地笑,眼神中都带着暧昧和揶揄的神色。聚会上的私人助理,多么暧昧的称谓。

韵诗望着摆在她面前的小酒盅,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来轻轻地抿了一口。

那辛辣的滋味烘烤着她疼痛的脸颊,让她忍不住颤抖起来。一扭头,正好对上了车浩高深莫测的眼神。

他注视着她,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。

“穆坤龙如果知道你在这里,杀人的冲动都有吧。”他眉梢出显现出得意。

“他应该有更重要的事情忙。”韵诗耸耸肩,眼中还带着淡淡的忧伤。“他不喜欢我身边有其他男人,是因为他那可怕的占有欲,并不是因为爱我。”

“那你会介意吗?他身边总不缺女人。”他审视着她,酒精让他的眼神变得犀利。

“我们从来就不平等。”韵诗笑着叹气,“我对他只算附属品,呼之即来挥之即去。”

“你既然这么明白,为什么还为他伤心?”

韵诗摊手,扯出无奈的笑。“拜托,你为什么在这种场合谈论这么愚蠢的问题?”

“就是看不惯你那么在乎他。”

“是你在乎他吧,那么开心,就因为我在这里假装你的私人助理。”

“你不懂,这是男人之间的战争。”他抿着酒,凑近她笑着说:“别忘了我是你的老板,如果我想让你当私人助理那是分秒钟的事情。”

“如果你能把我调离米部长的手下我会感激的。”韵诗立刻提出请求。

“我想你还是乖乖把护照交了,跟她一起去日本学习吧。”

“哇,这样对校友还真是慷慨。”韵诗朝他白眼。内心悲叹一声,看来她的日本之行是逃不掉了。

“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?”他冲她挤眼,环视着四周附在她耳边说:“为了让你看清,这些所谓的精英男人,不过是又脏又臭的老色鬼。值得为这类男人伤心嘛。”

韵诗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大家都喝得兴致正高,个个衣衫凌乱,吆五喝六,完全没了仪态,两个美女服务生进来上菜倒酒,被人揩了油,也只能舔着脸赔笑。桌子上一片狼藉,丑陋的食物残渣,油乎乎的酒杯,还有蘸着汤汁的领带,都被窗外通亮的阳光照得刺眼。

“你也是这里面的一员吧?”韵诗定定地望着车浩,竟然有点儿同情他。她内心中的车浩,更像一个洒脱不羁的浪子,是不会被金钱世俗所束缚的。

“我有的选吗?”他嗤笑一声,大刺刺的往后一仰,半靠在她的身上。笑着继续问。“看清了这些,是不是很后悔单恋了我那么多年?”

“我不适合这里,我想离开了。”韵诗推开他想要起身。

“别丢下我,”他拉她。“你走了谁帮我开车。”

他说完先起身,韵诗低头看了眼他面前的白酒瓶,已经下去了多半瓶。

“王总,季总,我先离开了。”他先对正对面的两个年长的老板客气的打招呼。随后又向两侧的主管们道别。

“车总这么早就走了,我们饭后还约了按摩。”有人起身挽留他,“做东的人怎么能先走,这太说不过去了。”

“我下午还有会议,抱歉了。”车浩说完拉起了韵诗,其余的人也纷纷起身,将他们送到了包厢门口。

两人一出会所,泊车小弟已经将车开出来,正恭敬地等候在那里。

韵诗接过钥匙坐进了驾驶座,距离上次开车已经是一年前的事情了。她转身郑重地问车浩:“你确定让我开?”

“不敢开吗?”他笑着问。

韵诗诚实地点点头,“这车很贵吧?万一撞坏怎么办?”

“你真的有驾照吧?”他笑她。

韵诗低头,从自己的包包里翻出钱夹,把驾照抽出来递给他。

“照片很可爱,上路吧。”他端详了一会儿,将驾照放回了她的包内。

韵诗系好安全带,缓缓发动车子上路了。

他彪悍的jeep车被韵诗开成了小绵羊,车浩不在乎,将座椅微微调低,安静地享受着难得的闲暇。

“你不会应酬吗?”他想起刚才酒桌上的韵诗显得有些拘谨,也特别安静。连吃东西也只是夹她面前的菜品。“你应该跟穆坤龙出席了不少酒席。”

“我没有,他从来不会带我去。”韵诗专注看着路况。“以前听大宅的女佣人私下聊,他一般都会叫静楠姐去。”

“不得不承认。他将你保护的很好。”车浩有些佩服道,“你们结婚这么多年,几乎没人知道你和他的关系。”

“这样做对他来说很难吗?”她在他眼里,一直是那种无所不能的掌控者,她觉得他做什么都势在必得。

“简单来说,就是用钱打点的问题,”他用手摸了一下后脑勺,神情晦涩。“难一点说,就是权力的抗衡了。毕竟,你的一张照片可以卖出天价。”

“天价……”韵诗吃惊地回望他一眼。

“他把你藏得这么好,因为你是他的软肋。”车浩轻笑道,“穆坤龙的软肋,就是穆禾的软肋。”

“我从来没想到过这些,”韵诗愣住,“我没料到自己会在他的事业中有价值。”

“不说别的,如果你离婚,你至少可以分掉他事业的三分之一。你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吗?”他试图点醒她,“世界女首富就是你了。”

“如果我什么都不要呢?”

“诗诗,还是现实点儿吧。”他摇头,“按照穆氏的作风,即使你离了婚他们也不会让你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。你就像打入冷宫的妃子,贫苦后半生。”

“我只想要自由,”韵诗握紧方向盘,目光坚定。“那对我就足够了。”

“自由吗?”车浩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,“这世界上最贵的东西就是自由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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