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3梦境,幕后(1 / 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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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羽消失后,眼前再次被一片黑雾笼罩。
“爹,你为什么不等等渊儿”灵渊脸上泪痕未干,“为什么不等渊儿回来”这句话不知道是说梦境的东羽,还是说现实中已故的东羽,总之,灵渊终究是迟了一步,无力回天,只能默默忍受着至亲离去,一次又一次离去…
过了许久,黑雾终于又消散,眼前是一片高耸的树林,一群装扮怪异的黑衣人正在密谋着什么…
灵渊起身躲在一棵大树之后偷偷观察,却见远处一个中年男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,而那群黑衣人看见那个中年男子后,便隐了起来。
待那个中年男子走近时灵渊大惊,她想起来抚疆王正是在树林里被一群黑衣江湖客诛杀,现在不管这是不是梦境,她都要阻止悲剧的再一次发生。
“爹,别过去!”灵渊上前一把抓住东羽的手臂,但是却没有抓住,东羽直接从她的身前穿了过去,灵渊有些不可思议…
“爹,爹…”灵渊在东羽身后一直唤着,东羽却好像听不见一般,继续走着…
“爹,我是渊儿…”灵渊追上去一把抱住东羽,却什么也没有抱住,自己猛的摔在了地上,碎石子划破了灵渊的手掌,她像是不知疼痛一样,连忙爬起来,一次又一次的追上去,一次又一次的跌倒,从未有过放弃,碎石子将她的手划得血肉模糊,她也从未哼过一声…
直到东羽走到某个地方,顿时四周黑红色的光芒笼罩,在地上形成一个特殊的符文阵法。
“不要”灵渊急忙追上去,却被一个无形的墙挡在外面,她被法阵上的冲击力弹了回来,后背重重地撞在一棵树上,灵渊闷哼一声,顾不了后背火辣辣的疼痛感,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上前,依旧被那堵无形的墙阻拦,重复多次仍是未果…
法阵中,东羽已经被一群黑衣人团团围住,他一只手按在剑柄上,蓄势待发。
“ 告诉我,洛黎在哪儿?”一个领头的黑衣人身披斗篷,帽子遮住了他的半边脸,他转过身来面对着东羽,即使只有半张脸,灵渊只看一眼就知道那个人是那天在茶楼上监视灵渊和戏南尘的人,后来灵渊亲查柳府时又看见了他,柳长忠还叫他“大司命”。
“哼!”东羽冷哼一声“此等手段,卑劣至极!”
“那又如何,堂堂抚疆王竟然被这种卑劣手段算计”大司命得意一笑“今日你若交出洛黎踪迹,我可饶你一命”
“痴心妄想”东羽不卑不亢
“那就休怪在下无理了”大司命冷笑一声,手一招“动手!”
身后的黑衣人尽数出动,东羽拔剑应战…
灵渊在外面听不见阵法中说了些什么,只大概看得出大司命应该在找什么,恰好东羽知道,随后逼问无果,动起手来…
“…不要…爹,爹…”灵渊死命的拍打着那堵无形的墙,明明至亲就在眼前身陷囹圄,自己却无能为力,这种感觉差点把灵渊撕碎…
东羽着实武功高强,今日伏杀的都是佼佼者,东羽一人已经灭了他们一大半,但是终究是个凡人,总有油尽灯枯之时。
死撑了一刻钟,终于败下阵来,东羽倚剑而立,尽管身上千疮百孔,后背依旧挺的笔直。
“跪下”大司命一手下一脚踢在东羽腿弯,东羽支撑不住跪了下去。
“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儿了吗?”大司命居高临下的看着东羽,他的帽子下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。
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”东羽目光坚定
“这么说,死你都不会说咯?”大司命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刀,“是生是死,在王爷一念之间”
东羽没有说话,他从救下那人开始就已经料到有今天,只是可怜了渊儿,想到此处,东羽不禁动容,神色有些悲痛。
“想到你的女儿了?呵呵…”说完,大司命俯下身一刀刺进东羽胸膛,随即抽出刀身,鲜血淋漓,染红了东羽的衣衫,也染红了灵渊的眼睛。
东羽知道他们一定是打了灵渊的主意,一时间气血攻心吐出一口淤血,手紧紧捂住胸膛上的伤口…
“不!”灵渊瘫坐在地上,紧握拳头,指甲深深的陷在手掌心,将那碎石子划破的手掌又掐出血来。
“让他利索点”大司命将刀上的血渍擦掉
四周围着的黑衣人齐齐出剑,东羽被数柄剑刺中挑起随后又被摔在地上,十多把剑挑断了他的筋脉,东羽怒目圆睁的趴在地上,无法瞑目。
东羽死后,那些黑衣人便走了,只余下阵法外泣不成声的灵渊
“爹!”
“爹!”
“…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,可惜东羽听不见,她始终没能阻止悲剧的发生,现实中如是,梦境中亦如是,灵渊最终悲伤过度晕死过去。
——风院
灵渊在疲惫中醒来,她伸手摸了摸眼角,泪痕未干,昨晚上的梦太过真实,抚疆王的死击垮了灵渊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,想着想着灵渊又流下泪来,她其实不爱哭,但是总是会忍不住,大概就是到深处,情不自己。
“渊儿”戏南尘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。
“哥哥?”灵渊急忙擦着泪水,故作镇定。
“你睡了三天,吃点东西吧!”戏南尘这几天一直守着灵渊,为了让灵渊早点醒过来,他去了灵渊的梦境,在黑雾团团的梦境里他找了灵渊很久,终于才找到昏迷的灵渊。可以说这三天四夜戏南尘也是从未休息过,他的眼睛红血丝遍布,面色有些颓废,甚至下巴有些参差不齐的胡渣。
“…”灵渊没有说话,只是睁着眼睛,静静地凝视着戏南尘,她想到梦里那个大司命亲手杀了东羽,又想到那天她同戏南尘讲到大司命时,戏南尘过激的反应,她就知道戏南尘一定知道什么,很有可能那个大司命和他还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关系,她就不得不怀疑。
但是又忆起从前种种,戏南尘对她的好是不可否认的,戏南尘护了她十多年,此时她的内心无比复杂与纠结。
“渊儿?怎么了”戏南尘将粥递到灵渊面前。
“没事,我还不饿,哥哥回去休息吧?辛苦你了”灵渊故作陌生的说,她现在还没有缓过来。
“那…有需要叫我,我就在隔壁偏房”戏南尘为了方便照顾灵渊,从寒院搬到了灵渊的风院。
“偏房?”灵渊愣了一下,隔壁偏房一向是月夕他们的住所,再怎么说戏南尘也是个少爷,虽然王府没有太过强调主仆,但是堂堂王少爷去住也算得是屈尊了。
“哥哥…”可惜灵渊唤得极小声,戏南尘并未听见,径直离开了。
戏南尘走后,灵渊才从床上下来,或许是许久没有没有活动了,有点僵硬,好一会才适应过来。
现在已是将近酉时,天色较晚,窗外一个身影闪过,灵渊快速推窗而看,但是那人已经走远,只有一点若隐若现的黑影,灵渊越窗而出,追了上去。
不知不觉灵渊追到了城外,这时那人却一点踪影都不见了,灵渊看了看四周环境,这下她才明白为什么一路上那人没有对她发起攻击了,他是故意引灵渊到此的,因为,这里就是城外的那片山林,抚疆王最后找到的地方。
灵渊从边关回来之后,暗自查访抚疆王的死因,就来此地多次探查过,但是今天晚上的这片山林与之前她来的大不一样,确切的说今天晚上她所看到的更像是当初抚疆王被伏杀时候的现场,而她的面前正是那个已经残破的法阵,之前她来的时候分明没有看到过。
“怎么会…”
怎么会和梦里一模一样,灵渊袖下拳头紧握。
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操控,灵渊总感觉有人知道事情真相,并且很了解她。
月光渐渐穿过云层照了出来,灵渊就着月色蹲下身来,逐渐看清了那个法阵的情况,法阵是用血绘制的一个圆形符纹,灵渊伸手沾了沾那血迹,放在鼻尖下闻。
人血!灵渊心头一震,这个法阵极大,绘制的图案繁琐,就算一个成年男子把血放干也不一定画的完,看着这个符纹,越看越熟悉…
“灵少世,你去死吧…”
回忆梦中那个红衣女子,灵渊也想起了关押红衣女子的那个铁笼,铁笼上面的符文和这个符文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这么说大司命与那个圣主也有关系?”一切变得扑朔迷离,正想着,一声异动惊动灵渊。
“谁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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