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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 我不信神明,我只信自己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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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茶原本是想等秦之意带着孩子去医院做复查的时候再下手的。

那样的话,下手的人容易找机会脱身,她这个幕后主谋也能多藏一段时间。

却不料——

曲洺生今天会突然要求医院带着人和设备去庭院做检查。

苏茶心里急了,也顾不得易承修的提醒,给原先买通好的人打了电话,让她找机会下手。

那人顺利到了庭院后,也没想到后面一步步会越来越失控,不得已才临时出手的。

事情发展到如此局面,苏茶知道曲洺生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了。

她也没想要全身而退。

她对秦之意的那份敌意,在没有重新见面的时候,还不觉得有什么。

直到那天在老宅看到曲洺生对她深情宠溺,她心里就更恨了。

过去的嫉妒就是一个执念,如果曲洺生和秦之意离婚了,这份执念也就破了。

偏偏……在她的各种作妖下,曲洺生和秦之意不但没有离婚,还越来越相爱了。

苏茶嫉妒、愤恨、恼怒,所有阴暗的情绪都冲了上来。

门铃响起,她知道是易承修来了。

将腰间的浴袍带子故意拉得松松垮垮,这才起身去开门。

易承修在看到她的那一秒眼神就变了,一个大步跨进来,反手把门带上,又抱过她,将她压在了门板上。

他咬牙笑:“怎么?知道自己闯祸了,所以准备用美人计,好让我继续当你的庇护伞?”

苏茶没想到易承修的心里这么清楚,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圆场,就愣住了。

易承修的确很清楚她的目的,他之所以在一路帮着,除了想要得到她的人之外,也有自己的目的。

所以,苏茶不纯粹,他心里并不是那么在乎。

他的手从浴袍的边缘伸了进去,却并不着急完全解开带子,故意磨着苏茶。

“你知道的,我不喜欢勉强女人,你要是现在喊停,我可以立马走人。”

苏茶的确想喊停,因为她从易承修的眼里,看到了名为变态的兴奋。

她早就听说过,易承修这人不仅色,在床上还有很多特殊癖好,经常把女伴折磨得生不如死。

但他为了追求极致的快感,绝对不会勉强女伴,都是对方心甘情愿的。

苏茶不是心甘情愿,却又无路可退。

这城里,眼下除了易承修还愿意为了她的身子给她一些庇护,其他人大概都等着看好戏吧。

“修哥哥既然什么都知道了,那还愿意跟我……”苏茶往他身上贴了贴,主动送了个香吻。

易承修满意地笑,终于不再跟她玩什么游戏,一把将人抱起来,直接回了卧室。

……

三个小时后,苏茶缩在墙角,哭着求易承修:“我错了,易少,你放过我好不好?”

她是第一次,但易承修完全没有怜香惜玉,只照着自己的兴致来。

苏茶的声音那么嗲,说尽了好话,却一点用也没有。

这里是易承修安排给她的住处,卧室里一早就准备了各种情趣用品。

她之前没来住过,并不知道。

今天看到的时候,已经来不及了。

易承修毫不怜惜地将人抓过来扔到床上,笑得如同魔鬼:“你在我这里得到多少好处,可都是要一分不少地还给我的,要不然,你以为我易承修是傻子?”

苏茶瞪大了双眸,眼睁睁看着他压下来,却毫无反抗之力。

这一切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,却又好像才刚刚开始。

……

医院里没能立即查出来打进秦之意手臂里的那一针东西是什么,也就不敢随便用药。

院长带着一干主任级别的各科医师齐刷刷地站在那里,时间每过一分,他们心里的恐惧也就多一分。

这间私立医院自从上次把秦之意从大出血抢救过来,老板就换成了曲洺生。

他的老婆孩子,最近的检查,都是在这里做的。

所以,早上他才会放心地打电话让他们派人过去。

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,但是谁也不敢站出来推卸责任。

秦之意还躺在病床上没有醒过来,曲洺生坐在边上,脸色沉得让人不敢多看一眼。
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死寂如磐石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。

直到,病房的门被人推开,是秦非同来了。

他扫了眼站在那的一排人,挥手示意他们都先出去。

院长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一边对他点头表示感谢,秦非同却只是冷漠。

他不是要放过谁,只是眼下没心情去处理无关紧要的人。

曲洺生看都没回头看一眼,好像除了病床上的人,这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。

秦非同低声说:“易承修抢了他大哥和二哥的地盘,合并了下面的人,易家现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苏茶现在就和他在一起,你要去么?”

曲洺生仍旧没有回头,声音轻轻的,好像生怕吵到了床上的人:“你去吧。”

秦非同点点头,又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人。

他也担心秦之意,但他知道,秦之意醒来,第一个想要看到的人,就是曲洺生。

所以,自己唯一能做的,就是帮他们处理干净那些阻碍。

他来这一趟,也只是想要来看一眼。

只是他没想到,从医院出去,竟然会撞见容颜。

几天没见,她瘦了很多,也不像从前那么鲜活明媚,整个就像是失去水分即将凋零的花朵。

江江陪在她身边,两人正轻声说着什么。

一抬头看到他,她们也愣住了。

江江为好友生气的同时,更加觉得好笑。

以前她帮秦之意骂曲洺生,好不容易曲洺生那狗男人浪子回头忠贞不二了,现在轮到秦非同渣容颜了。

可严格说来,秦非同也不算渣。

他从来没答应过容颜的追求,他一直都抗拒容颜的靠近。

是容颜一厢情愿,是她自己不死心。

但人嘛,大多还是做不到完全的帮理不帮亲,江江现在就是想骂秦非同。

容颜也是了解她的,没等她开口就先一步拦了,“你别管!”

她说得飞快,但声音又压得很低,好像生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。

江江:“……”

容颜说完,自己朝着秦非同走了过去。

她从包里摸出一个东西,用小小的透明袋子装着。

秦非同低头看了眼,顿时背脊有些发僵。

容颜说:“我知道你不想要,但我送给你了也不想收回来,你要扔就扔远点,不要扔我面前。”

那个被他撕碎的平安符,容颜竟然……拼好了。

秦非同都不敢想,她在拼这个平安符的时候,到底是种什么心情?

他没有伸手去接,竭力维持住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。

那些狠话都到了嘴边,最终却出乎意料地没有说出去。

秦非同最后只说:“我不信神明,我只信自己。”

所以,我不需要这个东西。

我也不能要。

容颜点头,见他始终没有要接过去的意思,往前一步塞在了他的口袋里。

秦非同正要后退,就听到她说:“好了,和你有关的东西我都处理干净了,那就……真的再见了。”

她说完没有停留,转身就拉着江江走进了医院。

秦非同当时听到她说‘再见’这两个字还松了口气,后来才知道,原来她是真的放弃了。

她居然……转头就要嫁人。

……

秦之意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,曲父在老宅也病危了。

曲母拜托外面的人给曲洺生打了个电话,让他回去看一眼曲父。

到底父子一场,曲洺生没能做到完全冷血,最终还是回了老宅。

曲母以为,没有她和曲父在中间阻挠,这段日子曲洺生应该和秦之意如胶似漆才对。

可他看到的曲洺生,根本不是春风满面的,而是全身充斥着阴冷和暴戾。

曲母有些心惊,她原本也以为,秦之意应该能劝得住曲洺生的。

现在看来,没劝住啊。

“洺生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没事。”曲洺生语气很冷,好似变了个人,他往里走去,问了句:“爸的情况,医生怎么说?”

“可能……撑不到秋天。”

曲洺生面色冷得更厉害,走进卧室看了看曲父。

昏迷的,其实也没什么好看。

具体情况即便他不问,医生那边也会主动汇报给他。

曲父病情越来越糟糕,他一直都是知道的。

但是曲父至死也不肯低头,他便也狠了心没有回来看望一眼。

父子俩在一个城市里,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,无声对峙。

随后曲洺生和曲母回到了楼下客厅,曲母再次问他:“洺生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?我看你……脸色很不好。”

“我上次跟你们说过,苏家想要之意死。”

曲母瞪大了眼睛,“他们还没罢休吗?”

“不但没罢休,今天还想对如愿下手。”

“真是疯了!”曲母又惊又怒,“如愿没事吧?”

“她没事,但是之意有事。”

苏家回临平城之前,在外经营一家药企,打进秦之意手臂里的那针东西,搞不好……是非法的。

市面上没有流通的东西,医院自然没法立刻查出来。

曲母听他说完,立刻想起了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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