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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(1 / 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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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忐忑不安的回了侯府,坐在卧房内若有所思,怎么办啊。没准现在侍卫正在跟安易汇报今天的事情,安易一定会认为,我今天出门是跟刘瑜商量好的,真是千古奇冤。

我认命的翻了个白眼,扑倒在床上,爱怎么样怎么样吧,反正事情已经不能更糟了。

我下凡是干什么来的,对!帮助刘瑜一统四国。哈哈真是可笑,现在这种情况想这些是不是心也太大了,还有王母娘娘真的确定我有这个神力吗?一统四国?痴人说梦!

我烦躁的起身唤来丫头采儿。早上采儿伺候我起身的时候,我从她嘴中得知,她是我从娘家带来的贴身婢女。

采儿急急忙忙跑入屋内,看着我关切道:“小姐有什么吩咐?”

我让她换身衣服,带些银钱去街上的书房,买些有趣的野文杂史回来,我想了想补充道:“你带上两个侍卫,就告诉老板,只要是好看的故事书就要,多买些回来,快去吧。”

在这个时代,女人想翻身真是太难了,不过还好我历劫时在现代时空活了三十多年,从编剧做到导演,再到制片人,不管如何现在我需要做的,是把自己的名气顶起来,只有我强大了,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。

刚过了晌午,采儿回来了,立在院子里唤我出去挑书。

她到是个麻利的小姑娘,小说杂文买了满满一小推车。

“小姐,老板说,好看的野文、戏文、故事书,都在这了。老板知道您是侯府少夫人,让您先挑,不喜欢再送回去,到时一起算钱。”

我点点头,这老板人不错,以后可以考虑跟他合作,让他也发发财。

我挑了几本标注着爆卖标记的故事书,转身渡步回屋,走到一半突然想起,回头对采儿道:“这些书都留下,你直接去算钱吧,银钱不要去侯府领,从我的嫁妆里拿。”

“是。”采儿应声去办。

我就这样捧着书窝在塌上看了一下午,一直到晚上太阳落山,屋外漆黑,也不见安易的身影。

我眼睫低垂,望着烛光,心里有些异样。

按道理说,我不应该对他有什么期盼的,毕竟我又不是下凡来谈情说爱的,更不是个缺爱的人。可就不知是怎么了,一想到他会因为今天我与刘瑜私会的事,在心里否定我,我就胸口闷闷的。

站起身走到窗前,不由得自嘲的笑,不过只是一夜缠绵而已,看我这幅矫情的样子。

可能这就是女人的心思吧,难怪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...

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,我急忙回头,安易那张英俊的面容衬着忽明忽暗的烛光,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望着我若有所思。

我几步冲过去,双手环住他的脖颈,嘴巴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。

心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叫嚣,不管了,什么都不管了,我不管他怎么想,我只想让他知道,一夜风流过后我喜欢上他了。

他愣住,抱住我腰身的手一紧,将我推开一点点道:“怎么了?”

我低头:“我以为你不会再来见我了。”

他问:“今天为何去药店?”

我抬眼看他:“我想把孩子打掉。”

安易淡淡道:“月份大了,很危险。”

我不敢看他:“我知道,可是我不想让你因为我受委屈,再过几个月瞒不住的时候,我不想你承受那些流言蜚语。”

他手一顿,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先吃饭吧,中午就没吃,你一定饿了。”

一顿饭吃的魂不守舍,几次我都在空碗里夹菜。

安易看着我魂不守舍的样子,皱了皱眉,但并未多说什么。

晚上沐浴过后,他抱着我躺在床上,我听着他胸前强有力的心跳,整个人都放松了。

他安抚的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睡吧。”

我抵着他的胸口抬眼看他,他睫毛浓密纤长,这男人真是太好看了,真是越看越让人喜欢。

他低头看我一瞬不瞬的望着他,微微笑了笑道:“你真是很有趣。”

“有趣?”

他抿着唇好一会才开口:“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喜欢上我?不过才认识两天而已。”

我语塞,难道我的表情那么饥渴吗?

他见我不说话,继续问道:“还是为了保住孩子,不得已不出此下策?”

“我不在意这个孩子。”我闷声道。

“如果不在意,那方才饭桌上的活血之物,为何你均避开不吃。而且从中午到晚上不传膳,你在怕什么?怕我下毒?”

我脑子被说的发蒙,一时无言以对,不知说点什么好,这误会可太大了。

安易道:“如果我容不得这个孩子,会光明正大的命人端来一碗堕胎药,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。”

这话代表什么?代表不会让我打掉孩子?最起码目前不会。

我心里是有些感激的,因为他并未强迫我去做一件我不愿意去做的事,他看得出我的忐忑,我的游弋。

我踌躇道:“府内有刘瑜的耳目。”

安易语气平静: “恩?你怎知?”

我不自然的在他怀中扭了下身子,语气有些委屈:“昨天的房事都被听去了。”

我感觉安易的胸腔在震动,惊讶的抬头望他,发现他在笑。

我更窘了,咬牙道:“你笑什么,我被人听去了,你这么开心的?”

他抱着我的手温热,在我的背后上下摩挲: “昨晚我是故意的。”

我震惊的看着他。

安易淡淡的眸子回望我,语气平缓,仿佛在陈述一件别人的事:“我的新婚妻子腹中怀着他的骨肉,他竟在新婚之夜,堂而皇之的派人在我婚房窗外听房,简直岂有此理,欺人太甚。”

我鸵鸟的扎进他的怀里,不吭声,不说话,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发表意见。

过了好一会,安易低低道: “昨天对不起,下次不会那么粗暴了。”

我脸上好像有火在烧,嗫嚅了下,把脸闷在他怀里道:“你什么时候想...就告诉我...我愿意的...不要...不要撕衣裳,早上丫头来收拾碎衣服,好让人难为情的。”

他呼吸渐渐沉了,翻身把我压在身下,言语中满满的欲气:“你这些勾人的法子,都是那里学来的?”

我抬头轻吻上他的下颚,不回答他的质问,语气却暧昧诱人的呢喃,:“昨夜我很欢喜。”

新婚的夜,总是很长很长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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