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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乐与典韦被困在了山中密林,那一边的袁熙和司马懿等人却没闲着,他们早已是准备完毕,在得到了典韦等人被困山中的消息之后,立刻引领着兵马,从山林中杀出,直奔着曹军在谷口的营寨而去。

路上,司马懿代袁熙指挥兵马快行,一边颇有兴趣的询问袁熙,奇道:“主公,此事真是当真怪哉,你不过是依照着那本书,摆弄了一下密林中物体的布局,居然就将典韦一众困于其中,难道这奇门遁甲之术,当真是厉害的阵法不成?”

袁熙摇头一叹,笑道:“什么阵法,纯粹就是蒙人的东西而已。”

见司马懿不明其理,袁熙便试着用一些他能了解的话语为他解释道:“其实道理很简单,一言概括,生物运动的本质是圆周运动。如果没有目标,任何生物的本能运动都是圆形轨迹.....打个比方,如果把你的眼睛猛上,让你在一个空旷的场地上走直线,到了最后你就会发现,你走的一定是个圈子,咱们平日里能够保持直线运动,不过是靠了眼睛不断的修正方向,而这本书上所谓的奇门遁甲之法,不过就是借由天气,地理,标志物,还有按照规律摆放于其中的载体物件,去蒙蔽人的认知与感官,混淆人的视力讯号,给人错误的讯息,造成一个自认为正在直线行走的家乡,其实呢,却是在走圆圈.....不知道我这么给你解释,仲达你能明白多少呢?”

司马懿沉默不语,不过后来在袁熙攻打荆襄追击刘备时,司马懿又吃了一次苦头,当然这是后话。

典韦和李乐被困山林之中,袁熙率兵杀了个回马枪,以许褚和刘雄鸣等人为前驱,奔着谷口的营寨而去。

李乐和典韦不在,曹军屯驻在谷口的兵马没有了引领之人,又如何能是袁军的对手,除了挨揍剩下的就是投降的份,还没有用上半个时辰,战斗基本上就被袁军妥善料理,曹军死伤小半,大部投降,袁军顺利的开始驻扎在曹军的营寨之中。

曹军屯驻在谷口的营寨被废,天色已是时近鸣晓,山头东方的朝阳已然是渐渐的升起,红色的明辉照耀在林间浓郁的枝叶上,泛起了一片轻柔的葱郁。

山林之中,典韦和李乐的队伍臊眉耷目的向着山外缓缓的走去,包括各部将领在内,所有的人都显得无精打采的,满脸苍白,深陷的双目显出了他们深深的疲惫......这也难怪,折腾了一宿,连受惊带劳累,换成是谁,也都是心力交瘁的下场。

典韦双目血红,咬牙切齿,除却疲劳之外,还兼带着一脸的不甘和满胸的怨气,他的鼻孔忽张忽合,其中气喘如牛,嘴中牙呲崩裂,显然积怨甚深,偏偏他有劲没处使,一身的气没处撒。

也不怪典韦生气,糊里糊涂的被一些装神弄鬼的身影给骗到了山林之中,又糊里糊涂的迷了路,三军将士在偌大的林中迷了路,绕了一个大圈又一个大圈,怎么转也转不出那片树林,瞅着什么地方都是一个样,就仿佛是一群被关在实验迷宫的小老鼠,头顶上总是有一只无情的大手在操纵着一切,任他们怎么努力,就是无法挣脱那道束箍的枷锁。

直到天色发亮,林中雾气散尽,曹军才勉强从林中寻觅出了一条退路,仓皇的撤出了那座犹如妖魅身影一样的迷宫。

而相对于典韦的愤怒,李乐倒显得很低调很安分,现在的他只想赶紧回到营中,好好的喝一壶酒,安稳的睡上一觉,将昨夜那些奇怪的事情全部抛诸于脑后。

二将就这么各怀心思,满腹幽怨的率兵回到了营寨之前。

此刻的曹军营寨虽已是被袁熙等人攻破,但经过袁尚的精心布置与仔细打扫,营寨之前已是重新的修葺一新,看不出有过征战的痕迹,营寨后的哨楼之上,已然有身着曹军服饰的士卒正在巡逻,一切规律如初,而典韦和李乐等一众由于身心过于疲惫,却是也没有能够察觉出什么疑点与不同。

兵马陈列于营寨之前,典韦的副将打马而出,仰头对着门栏上的巡营士卒高声道:“栏上的守卒听着,典将军与李将军巡山归来,速速给我打开营门迎接!”

门栏上的“曹军士卒”向下装模作样的望了两眼,高声询问道:“口令为何?尔等报来!”

“混蛋!”副将闻言勃然大怒,扬起马鞭指着那士卒怒道:“睁开你的狗眼瞧仔细了!虎侯本人亲至,还报的什么劳什子口令?速速把寨门打开,不然老子砍了你!”

“唉~~~!”副将身后,李乐一脸不耐烦的出言打断,道:“士卒依照军令和规矩而行,让你报口令你便报上口令便是,哪里装的那许多能耐。”

“诺.......”副将低声的应和了一声,随即转头不满的白了那营寨一眼,高声回答道:“口令是——虬虎!”

那士卒面色一正,露出一副恍然大悟之状,冲着下方的军伍施了一礼,扬声道:“原来果然是将军巡山归营,小人多有失礼......下面的,速速打开寨门!”

营寨“子嘎子嘎”的被人拉开,典韦与李乐的兵马以不急不缓的速度,缓缓的踏步排列入了其中。

营寨内很幽静,巡逻的士卒很少,星星点点零零碎碎,好像当中并无人气,偌大的一个营寨呈现出这幅景象,实在是很不平常,很值的人深思。

饶是典韦和李乐心力交瘁,身心疲惫,再入了营寨之后,也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,却见典韦精神一震,握紧了手中的双铁戟,警惕的四下观望了一圈,高声冲着营寨内呼喝道:“留守营中的守将皆何在?令他们速速出来参见!”

似乎是是有凑巧,也似乎是有意为之,随着典韦的这一声虎吼,营寨之内的深处,顿时响起了一喊杀之声,但见四面八方处纷纷涌出了袁军的兵马,各占其位,各司其职,一看就是早有准备的埋伏。

营寨之中,为首之人是昌豯,但见他左手提着长刀,右手不急不缓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内侧,声音拉长,似慵懒,似惬意的高声呼道:“典韦,李乐!久违了,老子昌豯,在此恭候二位将军多时!”

“黄巾贼!”李乐低声的呼唤了一声,心思怯懦的四下看了早有布置的袁军一眼,低声对典韦道:“恶来,咱们遭了埋伏,中计了!”

典韦不忿的“哼”了一声,咬牙道:“你慌个什么,区区一个黄巾和一群兵马,还难不住你我?不过是棋差一招而已,再掰回来就是了,有甚可慌张的?看我治他!”

说罢,典韦打马而出,将战刀遥遥的向着张燕一指,憨声憨气的高声道:“黄巾贼!昨日在我等寨前装神弄鬼,将我等引往那山林里的迷阵之人,可是你这混帐?”

“呵呵,典将军真是夸赞老子了,老子只是一员战将而已,善攻善守,唯独不善用谋,昨夜的安排布置,实乃是另有其人,我昌豯可不敢随意居功。”

典韦钢牙咬碎,仰头冲着张燕怒吼言道:“何人设此混计恶心老子,你把他招呼出来,让老子认识认识......”

“他不是就在你的身后?典韦将军回回头,自然就能看见。”昌豯满面笑容,抬手向着典韦的后方指了一指。

典韦闻言,急忙顺着张燕的手指转头望去,却见略居于他身后的一只伏兵之前,一个身穿银甲高管,面貌瘦削俊雅的男子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,他的笑容如沐春风,包含着浓浓的善意,怎么看怎么都是阳光灿烂,毫无危害。

偏偏就是典韦在看到了这张俊脸和这幅面容之后,浑身不由得如坠冰窖,好像是看到了一副什么极为恐怖的存在。

“嗨~~典将军,白马一别,可好!”袁熙满面春风的摆着手跟典韦打招呼。

见典韦不搭话,袁熙却是不以为意,抬手遥遥的一指典韦,高声道:“典韦,李乐!你二人以是中吾之计,身处我大军兵马的埋伏之中,生擒只在即时,此时不下马投降,更待何时?”

许褚脸色一红,顿时勃然大怒,放生吼道:“放屁!姓袁的,区区小计一时得逞,有甚了得?老子告诉你莫要得意,就凭你手下这些兵马,在老子手下却是走不得三个回合,就凭这也想让老子投降!简直就是笑话!”

这下子,典韦忍不了了!

“姓袁的!我要你命!”

典韦怒吼一声,挥舞着手中的铁戟,催促着坐下马匹,不管不顾的冲着袁熙冲去,他的双目间充斥着深深的怒火,那股浓烈的热度,几乎可以将袁熙本人点着!

典韦心中搵怒,匹马而出,他身后的曹军士卒们也是蜂拥而上,袁军亦是不含糊,在司马懿等人的指挥下,八路齐出,以养精蓄锐之卒对战典韦李乐一夜疲惫之兵,一场大战顿时在曹军的屯营内疯狂的上演。

典韦眼中只有袁熙,只是一个劲的向着他舞戟纵马而去,而袁熙身边的士卒们见许褚勇猛,也是齐齐出马阻拦,怎奈典韦勇武不凡,非一般人所能抵挡,所过之处,其手下几无三合之将,人挡杀人,佛挡**,三军劈易,可谓是所向无敌。

看着典韦勇猛,许褚横刀便截住了杀向袁熙的典韦,一时刀姬相交,你来我往,十几回合过后,不分胜负,历史上曹操的两大护卫,于此生死之争。

袁熙不由抬手擦了擦头上的汗,感慨而言道:“真猛将也.......,尔等务必生擒之!”

山口的大寨之内杀声四起,袁军埋伏在兵营的士卒们与曹操往来攻杀,顷刻间便混战在了一处,曹军在密林中被囚困了一宿,人困马乏,战斗力数值大打折扣,反倒是袁军以逸待劳,且早有准备,两相比较起来,优劣参差立显,方一交手,袁军顿时就大占了上风,将曹军死死的熊住。

曹军被袁军压制住了,可武将方面却是实力不俗,那面的典韦被许褚牵制着,一时难以脱身。

典韦威猛不可阻挡,袁军左右除了许褚皆不能阻拦,上去一个死一个,上去两个挂一双,愣是让典韦硬生生的冲至于离袁熙的三丈之地,眼看着就可得手。

“姓袁的混蛋!你死定了!”典韦的双眸微微有些放光,面色潮红,下颚微微颤抖,显然是因为即将可以杀死袁家小子而有些激动。

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异变突生!

却见典韦冲着袁熙奔跑的沙地之边,藏在两侧营帐内的士卒乍然然现身,他们每人手中都攥着一根绳索,双目中凶光暴漏,猛然拉起,但见沙地之上绊马索乍然从土中飞起,“啪~!”的一声将典韦的战马前仰后撅的掀翻在地。

战马倒地,猛将跌身,典韦一个大马趴倒在了地上,胖脸和大地来了一个亲密的接触,顿时来了一个狗吃屎。

“好!”

不远处,袁熙见典韦入套,顿时大喜过望,双目不停的放光,猛然一怕大腿,兴奋的叫道:“长枪兵,马刀手!都给我上,谁能捉了典韦,赏千金,封万户侯!”

重赏之下必有勇夫,却见袁军的士卒们纷纷提枪舞刀向前,向着跌倒在地的典韦杀将而去!

许褚摔的满脸灰尘,一边“呸呸”的吐着沙土,一边从地上举铁戟,仓惶的抵挡向他攻杀而来的许褚等兵将。

此刻的典韦没有战马,而且还跌进了敌人的包围圈,抵挡起许褚来便落下风,在接连砍翻了对方的十几个士卒之后,典韦的身上已是被许褚在身上伤了七处,累的气喘吁吁,怎奈却是突围不破,性命只在旦夕。

“他娘的.......老子一时不查,死于此地矣!”典韦正一边抵挡,一边感慨唏嘘之间,却听身后一阵马蹄声响,但见一将奋勇拼杀,只身冲入敌阵,向着典韦猛一伸手,高声叫道:“恶来速速上马,随我杀出重围!”

“李乐!”典韦心下一松,急忙应手随着来人上马奔逃,来者不是他人,正是曹军的另外一员大将,李乐!

眼看着二人共骑一马,意欲杀出重围,袁熙顿时急了,典韦是曹军麾下最勇猛的将领,不但武艺高强,更对曹操忠心耿耿,此时不杀更待何时。

想到这里,袁熙猛一招手,对着身后的弓弩手对高声呵斥道:“弓弩手听令,不可让典韦逃走,给我集中火力杀死他!”

主帅下令,三军士卒焉敢不从,纷纷弯弓搭箭,执箭仰天,集中攻势一阵乱射向着典韦李乐奔跑的马匹射杀而去。

一阵箭雨之后,典韦倒是无事,不想李乐却是身中利刃而负伤落马,被随后追赶而上的马刀手用兵器逼住,典韦欲回身救他,怎奈袁兵奔袭而上,重重围至,只将二将隔离的水泄不通。

典韦无可奈何,只得紧紧的咬着下唇,翻身一抖马缰,引领着麾下的一部分从袁军重围中杀出的兵卒向南方营寨门栅而去,绝尘数里,转瞬间便悄然而没于官道之边。

李乐被擒杀,典韦仓惶奔走,曹军或死或伤或投降,转眼间战事终结,袁军随即开始在营寨内打扫战场。

眼见典韦杀出重围奔走,袁熙心下不由得心疼不已,不过事已至此,却也是不可强求,不论如何,索性还是生擒杀了一员将领,有所收获。

突破了太行山林得谷口,袁熙便不再停留,率领兵马直超河内官道小路,奔着与高柔,赵云,张辽,孙礼等人正面对抗的于禁和乐进的后军抄杀而去,形成了两面夹击之势。

于禁和乐进紧把官道,守护隘口,阻拦高柔一众本是不在话下,不想袁熙直插太行山的敌军从天而降,袭击速度飞快,一举突破了敌方中军的后营,与高柔的并州兵马两相夹击,令于,乐二将首尾不能相顾,兵马大败,迫不得已仓惶东逃,一面收拢败军,一面急修书信向在冀州黎阳攻城的曹操禀明情况。

曹操此刻依旧在与冀州的“袁熙”,田丰,张颌,沮授,高览等元老一辈的人物相持,闻信顿时大惊,不曾想到典韦,于禁等人的兵马竟然是败的如此迅速,且还折了李乐?简直匪夷所思?

高柔在袁绍的后辈之中,虽然算是有本事的,然焉能犀利至此等境地?此事的后面必有蹊跷!

直到典韦带领着残兵败将归来,跟曹操将所有的事情一说,才令这位乱世奸雄恍然大悟!

原来自打在陈宫和关中联军攻打并州起,袁熙那小子就一直潜身于并州之地,而用一杆帅旗和五公子袁买在黎阳城迷惑众人,迷惑他曹操,直到离间了关中联军,败了典韦,擒杀了李乐,才现身出来,向着黎阳增援而至!

“生子当如袁显甫,袁绍本人各方面虽不及吾,但就生儿子这个方面,却是比起孤强了不少啊.....袁家二小子,孤誓必诛之!”曹操此刻虽深恨袁熙狡诈,但在恼怒的同时,却也不得不生出了一种由内心而发的赞叹之意。

曹军下方,众谋士一个个都深锁眉头,感慨万千,特别是荀攸,一脸的郑重之意。

“明公,我军此次北伐,袁熙以只身之力,连破我军数道杀招,其手段虽非高绝,但都是瞧准了要害下手,阴毒之能委实了得,绝非一般人可比!如今并州的危难以解,袁熙和高柔的兵马以入冀州,再加上黎阳的冀,幽,青三州之军,我军想要得胜,只怕.......”

“只怕什么!?”曹操冷笑一声,打断了荀攸的话语头道:“袁熙小子,不过以诡诈取巧胜了陈宫,于禁,典韦以及关中的一众鼠辈而已!如今到了黎阳,与他敌对的,是我曹操!他那些奸诈伎俩,小儿之策,在我面前全然无用......小胜了几仗而已,居然就这么大咧咧的回来,袁熙小子真当孤怕了他不成?!”

荀攸闻言道:“以明公之能,我军之勇,自然不惧袁熙!只是河北的实力全在那里摆着,如今四州能人齐聚,我军虽然悍勇多人才,可若要稳胜袁熙,若无奇计,却是说不得要损失惨重,实在得不偿失......正面对决,实乃是两败俱伤之法,诚不可取,还望明公三思之!更何况我们还是进攻的一方,还望明公三思之。”

曹操闻言,压下心头怒火,仔细的想了想,最终萎靡的长叹口气,道:“公达此言的确在理.....只是我等此番北上攻袁,费劲心思,若无功劳建树而返,岂不是让天下诸侯们都笑掉了大牙?”

荀攸闻言一窒,低头想了半晌,也是略微露出了一些愁苦的神色:“还是那句话,若无奇计,正面对抗,我军兵马必有大折!”

“可是公达,这奇计如今却又安在?”

“这个,请明公宽限数日,容公达细细思之.......”

荀彧对面,却见一直没有吭声的董昭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,道:“明公,公仁此刻胸中有一个想法,虽算不得奇计,却可助明公小小的扰乱袁熙后方,为明公争取一些时间,构思奇策击溃袁熙,不知尊意如何?”

“公仁有何高见?还请速速言之!”曹操一直不善的脸色,此刻终于因为董昭的话而拨云见日,回复了精神。

董昭谦虚一笑,道:“高见说不上,老夫只是想问明公,河北地大,冀州人多,城池郡县无数,何独袁熙不将兵马四散,巩固各郡布防,以为掎角之势,偏偏要把兵马集中在黎阳之地与我等相抗?明公可曾想过么?”

曹操闻言,皱了皱眉,道:“这一点,孤还真是不曾多思.....袁军此举何故?”

董昭叹道:“袁熙自即位之后,采取田丰之策,裁兵减员,充实敖仓,大兴屯田之法,实乃是欲以河北雄厚的底子,休养生息,厚积薄发,待数年四州元气回复,兵马钱粮大兴之后,以势压人,将我中州之兵一举消灭!与袁绍当年的急功近利完全不同,真乃上策!如今,他屯兵黎阳,不让我军轻进,也是为了避免冀州内地遭到战火荼毒,破坏了他休兵屯田的大计.......主公不妨派遣几路分军,仿效袁熙当年在白马之战后入境我中州后方之法,去袭扰他的敖仓与屯田之所,分其心神,乱其布局,事后待公达想出妙计之后,再一举攻破袁熙不迟也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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