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将军府

高月房内烛光摇曳,房门微敞,想来是刚刚洗澡回来。

袁熙推门走了进去,果然见到高月正坐在梳妆台前打理自己的及臀秀发。

“夫人,你大晚上的洗什么头啊?”袁熙走过去,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给她擦拭湿漉漉的秀发。

深深吸了口气,满满的是皂角的清香。

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高月不回他,扭过身子红着脸瞪了他一眼:“今晚不是让你去秀儿妹妹的房间休息的吗?”

“她不让我进去啊,说要轮流睡。”袁熙虽然也想再和刁秀儿温存一晚,但是人家惶恐他也没有办法,都是自己的女人,总不能强来吧?

“她不让你进去,你就不进去了?”高月夺过他手里的毛巾,嗔道:“当初对我的厚脸皮呢?”

“好了好了,”袁熙把脸蹭在她的秀发上,轻声道:“她怎么能和你们相比,我回来两天,还没有和夫人同床共枕呢。”

高月心里甜蜜,脸色却是更加羞红,有心说他两句,可见他懒洋洋的惫赖表情,只能轻叹一声,道:“秀儿妹妹性子柔顺开朗,这种话以后可莫对她说起,不然我们姐妹就没得做了。”

袁熙心道你当我傻啊,我这不是在你面前说的嘛?

嘴上却是笑道:“好好,我觉得她说的也对,秀儿是那种讲究公平,便会心安理得之人,强求去她的房间休息,反而让她更加惶恐,这不便于融合,等以后都熟悉再说吧。”

高月也就是说说两句,闻言轻轻嗔了他一眼,便不再说话。

“夫人,我帮你擦干吧。”袁熙再度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把她满头秀发都包裹在毛巾里,轻轻的揉搓|着。

袁熙觉得女人的长发是女人最性|感的标志之一,别看这个时代女人都是长发飘飘,但是发质却大不相同。

“好了,清净了。”袁熙笑眯眯的说道。

高月朝着外面紧走两步,回头嫣然道:“好像说的夫君很喜欢清净一般。”

袁熙追着她的步伐,两人朝着前方走去。

他道:“我不喜欢清净,但是我却喜欢和夫人单独在一起啊。”

“就你嘴甜。”高月看似随便走着,目的地却是不远处的书房。

袁熙看着高月聘聘婷婷,款步姗姗,折纤腰以微步,舞态生风,看着无限美好的淑静背影,心头一热,快步追上她,双手一抱,在高月的惊呼中,把她抱起来,大步流星的望着前面的书房走去。

“你干嘛呢,”高月羞急,粉拳轻抬,微微捶打着他,如花俏靥却是早早的埋入了袁熙的怀抱。

“夫人,我可是三月不识肉之味了。”袁熙一脚踢开书房门,大步走进去,把她放在床|上,就像想来解自己的衣服。

高月捂着脸蛋,嗔道:“袁显奕,你别胡来,一回来就是乱七八糟的事情......哎呀,去把门关上.......”

......不知道过了多久,高月和袁熙在锦被里相互温存着,高月睁开迷茫的大眼睛,一下就看见了书房门还是开着的,顿时脸色红如胭脂,贝齿轻起,直接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。 “去把门关上,羞死人了,你下次再这样,我真的不理你了。“看着还是没有关上的房门,高月觉得十分不自然。

“内院都是女人,我的书房又没有人敢进来,有啥好怕的。”

嘴上这么说着,袁熙人已经下了床,去把房门关上。关了房门,赶紧进了被窝,搂着高月滚烫的娇|躯,袁熙叹道:“夫人啊,你知道我在军营那边,想什么最多吗?”

高月伸手在他的眉间抚了抚,柔声道:“夫君想什么最多啊?”

袁熙抓|住她的胳膊,笑道:“夫人知道了,还问什么?”

高月莞尔,乜眼道:“你自己问我,还来怪我。”

“我那是让你猜测的好不好?”

高月顿了下,面颊浮现一丝羞意,轻声道:“不会是我们吧?”

“答对了,不过没有奖励。”

“叫你作怪!”高月在他的胸前轻轻扭了下,幽幽道:“夫君心意,无垢知道,只是这天下乱世,谁也不能例外,倘若是个太平盛世该有多好。”

袁熙摇摇头,“其实各有各的好吧,我虽然也不喜欢乱世,但是咱们夫妻缘分,也可以说是有一份乱世的功劳,不然你父亲那样,怎么可能把你嫁给我。”两人相视而笑。

汉,初平四年(193)三月,兖州牧曹操以替父亲曹嵩为由,出兵徐州,屯军六万于鲁国薛县,兵锋直指徐州彭城。

同月,青州袁熙军应曹操请求,从北面出兵徐州徐州琅琊,五万大军围困琅琊国最北的诸县。

已经有一个季度没有那种军旅的感觉了,袁熙带着郭嘉,还有许褚和一众虎卫纵马巡视营地,还有视察诸县的城防。

看着战马疾驰,兵卒操练,在柔情蜜意中沉浸了许久的袁熙,胸中那股征伐之气重新占据心中,“奉孝,你看这次怎么打。”

郭嘉仔细观望着诸县上的兵卒,“徐州果然富庶呐,士卒兵甲齐备,且是保卫乡土本地作战,即便我们跟曹操军兵势凌厉,恐怕也难以逐城拔除。”

“曹操会直取下邳,陶谦能受得住么?”

郭嘉摇头,“变数很大呐,先不说袁术的驰援,曹操要先拿下彭城方能进军下邳,陶谦必部重兵防守彭城国,此地乃主战场。”

陶谦治理徐州多年,各地从去年末就开始坚壁清野,其城防兵甲非青州等地可比,而袁尚、曹操军粮少,不能持久。逐城攻占不知要打到何事,袁熙终于有点了解历史上曹操为什么会屠城了。但曹操为了速胜再来个屠城,他能阻止得了么?

袁熙心中蒙上了一层隐晦,就是汉末军阀之间攻伐与杀戮平民,使得汉人人丁急剧减少,以致后来五胡乱华一系列恶果。都是汉民,奈何忍心杀戮?

袁熙将马鞭一挥,“传下军令,全军攻城,破城之日官家库府之财帛取出一半分发士卒,但扰民抢掠者杀无赦!”

“对于这些县城只能围困,兵卒太多了也无益,可以分兵攻打东莞、海曲各地。”郭嘉建议道。

袁熙答应,让张郃率领万人攻诸县西的东莞,徐晃也带兵一万攻东边的海曲县。

三天后,攻城的投石车、云梯、撞车押运打造完毕后,袁熙军开始了攻城。但诸县虽不大,但城池还算坚固,还有不少弓弩,使得袁尚军攻城不顺。

在郭嘉建议下袁熙军又搭起望楼,居高向守军射箭。

袁熙在戍卫兵簇拥下监督攻城,三万多人围攻了三四天没有进展,使得他也带上火气。

郭嘉倒还是一副懒散淡然的样子,“兵法有云,上兵伐谋,其次伐交,其下攻城。我们取了最下的法子呀。”

“徐州地广,要整个吞下还真不是易事,我军实力不足不能拿下,只能夺其钱粮,不破城如何取得?”袁熙也懊恼道。

突然袁熙想到了什么,“地道土攻之计怎么样?”

郭嘉哑然,“此地有江流,地势又底,挖浅了被发觉,深了没有挖通水就灌满了。主公太着急了,需知攻城急不来。”

袁熙呼出一口气,一直一来的战事顺利,使得他过度自信了,对于军争,他还有很多要学的。水淹下邳就是如此吧,自古水火二计最狠不得已而为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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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操留下了荀彧统筹兖州防务,毛玠、还有捡回一条的鲍信、吕虔、陈宫也被留下协助。

六万兵卒出鲁国后,曹仁带万余人攻占乡等地,于禁也带万余人攻打彭城西面门户留县,曹操亲自带其他兵马攻打彭城东面门户阴平。

与袁熙军一样,曹操军进展也不是很顺利。经过三个月的准备,徐州各地都加固了城防,徐州军抵抗得很激烈。这就是主客场作战优势了,徐州军有必死之志,而袁曹两军无必死之心,无关统帅是曹操还是袁熙,时势如此。

曹操还是披着一身素白,坐镇中军主帐,比起袁熙他倒是显得沉稳。就如同刚出道的李世民和已经威名大振的李密对比一样。

戏忠、荀攸、程昱三人进到了大帐之中。

程昱取出一份军情,“主公,刚收到的军情,袁熙已经出兵琅琊。”

“进展如何?”曹操问道。

“不知,刚收到的是五日前的军情,可能正在激战。”程昱回复道。

曹操将手中书卷收好,“好啊,袁家小儿那边打得越紧,咱们的压力越小。”

“想不到徐州各地防守得如此严谨紧,恐怕青州军那边也不太顺利。”程昱道。

曹操冷笑,“袁家小儿想要从中捞取粮秣,那就要付出代价。就让这小的自个去打吧。南边的那个老的有什么动静吗?”

程昱点头,“果然如主公所料,袁公路坐不住了,他将屯驻寿春的兵卒抽调了大部到与陈留接壤的豫州陈国。”

曹操大笑,“袁公路向来是为小利不计后路,就等我军去断了他后路。诸位看何时退兵好?”

戏忠想了想。“十日之内将攻城的声势做足,但暗中整备兵卒,越过豫州沛国,直扑陈国与陈留守军夹击他。”

曹操眼中充满讥讽,“袁公路啊,袁公路,只怪你前来掺和,定要你偷鸡不成蚀把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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豫州陈国,三千多铁骑正越境疾驰向陈留。

三千铁骑皆是高头大马,三千骑士也皆身披简制的鱼鳞甲,强弓、长戟、马刀等长短兵刃齐备,分明是一支极其精锐的骑兵。

而在三千骑当里,最醒目的是当中一骑极为神骏的宝马,这匹神驹全身皮毛红似火,滑如缎,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杂毛,只有四个黑黝黝的大蹄子。正是绝世神驹赤菟。

赤菟上的飞将吕布眼神桀骜锐利,他把缰绳一拉,接着旁边众骑都跟着停下。

吕布看了看周围的兵卒,都是跟随自己的精锐西凉铁骑和并州铁骑。“就此歇息,等待后面步卒,注意积蓄马力,明日全力直取陈留。”

等兵士散去后,成廉、魏续、宋宪、曹性、候成几人围了上来。

成廉不满道:“将军,袁术多番克扣我军粮秣供给,我等出去自取钱粮又被他呵斥,如今征战时倒要我等为马前卒。”

魏续附和道:“我想问将军一句,当真要屈居袁术之下么?当年跟随董太师时何曾受过此等恶气。”

吕布听到“董太师”一词霎时神情转冷,“那你等要怎样!”

“中原征战不断,如今曹操袁术等人混战,各地皆是我等去除,何必受袁术那厮的鸟气。”候成怂恿道。

投奔袁术这些日子来,袁术对他们都是严加防范的,粮秣供养不足不说,还派了人监视,并划定了活动屯驻的界限。其实别说袁术,换成其他诸侯也估计如此防范吕布。

年末时,吕布军五千人虽然不至于饿死,但过惯寇略日子的他们如何会甘于寂寞,一番抢掠后被袁术狠狠批了一顿。

候成看吕布意动,继续道:“袁本初是关东军盟主,其势力占据了冀州等地,豪杰也大多归附他,我等不如也去投奔,好捞些好处?”

吕布一双野兽般桀骜的眼睛闪出杀机,“莫要多说,袁本初不是可投之人,我等先帮袁术打下陈留,取得一些好处之后再做计较。”

提到冀州袁绍,吕布不自然想到袁熙,那是他心中永远的耻辱,被自己猎物打眼的耻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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