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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熙府邸

“夫君,你讨厌。“高月举起粉拳就想来砸他。

袁熙握住她小小的拳头,亲了一口,笑道:“放心吧,现在的家怎么样,今后的家还是怎么样,一直都是无垢你做主,不会变更的,这是我向你的保证。”

高月看着远处还在收拾房屋的几个丫鬟,寻思着道:“但愿以后大家都能和和睦睦的相处吧,外面已经够乱的了,我希望我们能有一个温馨的家。”

“会的。”袁熙轻轻的拍着她的手背。

高月脸色微红,轻轻白他一眼。

袁熙笑呵呵的道:“还是家里舒服啊,在外面天天住军营里,又冷床又硬,今晚夫人,可是要陪为夫好好休息一晚。”

高月打了他一下,嗔道:“休息可以,但是要胡来的话,休想再让我陪你。”“保证休息!”袁熙即可答应道。

高月此时眼中充满了浓浓的羞意,虽然知道袁熙说话有假,可她又不想拒绝,只能嘴里念叨几句了

这些天袁熙很烦闷,青州是他长远规划里关键一环。但田丰、沮授却力挺臧洪为青州刺史。

虽然由于许攸郭图的阻挠袁绍没有下决心,但让袁绍同意他独领青州还是要费一番周折的。

另外让袁熙头痛的是关于安置蔡琰和刁秀儿的事情。回到邺城的当晚他就向袁绍禀报了蔡邕父女的事情。

听到蔡邕身死,袁绍显得并不太关心这事。蔡邕名望是很大,但自从做了董卓的属官后袁绍就对蔡邕有些反感、

出于自己好贤礼士的声名需要袁绍他还是让袁熙安顿好蔡琰,并赐给了一些财帛。

至于刁秀儿,袁熙暂时并不打算带回家中,毕竟没名没份的,而且让她陪伴蔡琰也好。将来等袁绍给他许了亲后才纳进家中。虽然高月不说什么,但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不是。

私养情妇这在整个汉代都十分普遍,像刘邦的庶子刘肥就是他与“外妇”曹氏生的。所以对于袁熙的安排刁秀儿也没有抱怨。

作为一个穿越者袁熙也想过坐拥江山美人,但那必须以实力为后盾。

其实秦汉时代婚姻关系构成的先决条件是等级性,具体表现在经济地位相近才能“相与为婚姻”。其次是社会地位与政治地位相近,如汉制规定:与公主结婚者必须是列侯。

秦汉时婚姻由家长及当事人本人决定,子女的婚姻由家长决定这是通例,但当事人也并非毫无发言权,如信阳长公主改嫁大将军卫青,光武帝姐湖阳公主公开提出要嫁给宋弘,近的有钱塘吴氏就是不顾家人反对自作主张嫁给孙坚。

中国古制所谓男子三十而娶,女子二十而嫁。而《后汉书•循吏传》载,时人普遍遵守的界限男为二十,女为十五。

所以袁熙可以向袁绍和刘夫人提出迎娶中意的女子,但前提是地位对等的世家大族女子。

比如高月。

自从知道王允被杀的消息后刁秀儿也是满脸愁容,这样她和蔡琰倒是颇有同病相怜的味道,两人互相安慰中也变得亲近许多。

蔡琰刁秀儿现在被安顿在袁熙商铺名下购置的一套宅院中,并配了一些奴仆婢女,袁熙还安排了一队虎卫暗中守卫。

对于蔡琰整理蔡邕的文书典籍的事袁熙也是极尽财力支持的,他也隔三岔五地以协助修订的理由看望刁秀儿蔡琰。

刁秀儿处。

四大美女中有闭月之称的刁秀儿还是蛮让人期待的。刁秀儿来河北后,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房间内等候着。

刁秀儿的神情既羞且喜,她觉得自己能跟袁熙是一份难得的福气。刁秀儿其实是一个内心很柔弱的女子,她希望能有一个强大的男人来保护自己,而那天袁熙的表现正好触动了刁秀儿内心深处最敏感的地方。

刁秀儿既憧憬又羞怯地等待着,但一直到深夜,袁熙依旧没有出现。其间只有两个二八少女来过,那是袁熙送给刁秀儿做婢女的。

刁秀儿不禁心中忐忑起来,于是问身边的婢女,“公子为何这么晚了还没来?”

“回小姐的话,公子好像有急事在将军府商议。”,婢女恭恭敬敬地回答道。

刁秀儿点了点头,微皱的秀眉渐渐舒展开来。不久袁熙来到了刁秀儿闺房。

刁秀儿所住的房间,没有一处不是女性化的摆设布置,就连是屋内的气味,都尽是女人味及胭脂水粉的香味。那股女体特有的女人香就更加的浓郁了。

“秀儿,公子我进来了。”袁熙没话找话,一掌推开秀儿房门。

刁秀儿浑身颤了一下,却没有作声,她此时的心里也是有点慌乱,许久后道,“请公子怜惜。”

她的心,已经在等待着,等待着这个男人占有她,已经做好准备,迎接这个男人的入侵了。

一切都无须多言,房屋之内,突起风浪,有如大海狂潮,波澜起伏,激扬荡人的媚声,有如海浪打上到船舱窗台一样,那么的让人惊心动魄。

凤榻上的具如白羊一般的胴,体,交缠缠绵,风雨交加,香汗淋漓有如倾盘大雨,媚音若在亢奋高歌,直教人心神皆酥。

翌日

刁秀儿拐着腿,俏媚皱起,一摇一晃的慢慢从房间里走出来,怀中还捂着一床被单。

“妹妹已经起身了啊?”一个声音突然响起。精神恍惚的刁秀儿这才注意到,原来蔡琰已经来到了旁边,

“呀!昭姬姐姐,我。。。。。。”刁秀儿低着头,红着脸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好。而蔡琰一时间也显得有些尴尬,就算她是大家闺秀,这种事情也是头一回面对,根本不知道现在该如何表现。

蔡琰的眼神下意识的集中到刁秀儿手中的被单上,她顿时手一缩,可那么大一个东西,如何是想捂就能捂住的。

“昭姬姐姐,我想。。。。。。”刁秀儿埋着头,声如蚊蝇,耳朵都红透了。之前面对袁熙的时候,也绝对没有如今面对蔡琰这样的羞意。

“这是自然该收好的。要不要我帮忙吧?”蔡琰开口说道,虽然还未经房事,但这种情况还是懂的,同时蔡琰也在心中埋怨着袁熙,也不知道拿块丝巾垫着,居然直接就。。。。。。真有那么心急吗!

“不用不用,这种事秀儿自己来就好了。”刁秀儿连忙摇头道,这种羞人的私事怎么可能假借他人之手。

蔡琰自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勉强,转而说道,

“我吩咐厨房给你煮些补品,然后让人给你端来,你今天就不要乱跑了,好好在房间里呆着。”

随即蔡琰慌慌张张地跑出了房间。

祝奥在刺杀董卓前已经转移了一些资产出来,事发后他迅速逃离了长安,袁熙让他在邺城建立新的据点,毕竟以后一段时间里河北冀州是他关注的重点。

因为这次表现突出袁熙让他转移到中原兖州一带独当一面,但苦于根基资产有限现在还没有什么成效。

袁熙看刁秀儿蔡琰闷闷不乐于是提议这天逛邺城街市。本来蔡琰是推辞的,但经不过袁熙再三邀请。

经过汉末一波波动乱洛阳长安等大都市纷纷毁于战火之中,邺城、成都等地已成为这时大汉最繁华的城市。

在东汉一朝因为开国皇帝刘秀即大地主商人出身,所以并不像西汉一样采取重农抑商的政策,盐铁**也被取消。

像邺城这样的大都市商品经济还是很繁荣的,但这些商业资产大都掌控在大地主商人手上,像河北甄家,徐州糜家。

怕街市人多杂乱的缘故,袁熙也带上了许褚和几名虎卫。

袁熙因为时常走马邺城,所以对逛街市没有什么感觉。但刁秀儿蔡琰并不是经常外出,以前大都是藏在深闺。

两女则颇有兴致地游览邺城街市,袁熙见目的达到沉闷的心情也就舒缓了不少。

在下马车进入店铺中时,刁秀儿蔡琰两人绝色的容貌自然引来不少目光,好在许褚这尊凶神侍立在旁边开路和阻隔所以避免了不少麻烦。

到城东时袁熙一众人走进了一间装饰考究规模颇大的布帛店。

东汉时纺织业不论是原料产地还是纺织工艺都有长足发展。这时候一般民众衣着多用麻帛,富人贵族则多用丝绸。

不论哪个时代女人对衣着容貌都是十分在意的,刁秀儿和蔡琰这样的才女也不例外,两人随便挑看着锦缎罗绮。

汉代布帛有时可做流通的货币,一些赏赐也多用布帛,富家豪门都囤积有不少的布匹,所以对于大户人家出身的两女来说一般绸缎自然不上眼。

店主是个四十出头面相宽和的中年,他混迹市井多年眼光毒辣自然看得出袁熙一伙必定是大家豪族子弟。

“公子小姐,鄙店新进有不少临淄锦、襄浥锦,还有从蜀地来的蜀锦,都是上好货色诸位不妨看看。”店主上前殷勤道。

立即有伙计从库房取出了一些上佳的锦缎,店主自然不敢怠慢所取尽是店里最好的存货。

刁秀儿蔡琰看了会相中了一匹绮色蜀锦。

店主一看脸色变了变,心里暗骂伙计,因为那匹蜀锦是有卖主预定的,这个新来的伙计忙乱中竟然拿了出来。

“公子小姐,这匹蜀锦乃是残存的尾货,您想要的话不久新货就会到。”店主小心地陪着不是,“还请稍等一些时日,到时在下差人送到府上。”

刁秀儿蔡琰觉得有些失望却没有说什么。

但袁熙自小被骄纵惯了,看着两女自是不愿她们扫兴,“我看这一匹无缺无瑕倒也不打紧,就要它了。”

“这个,实不相瞒是有卖家预定了的……”店主在心里骂了那伙计百遍。

“你先前说是尾货这时又说有买主莫不是欺我!”

“既然客人喜欢就只管拿去。”一个娇润的声音传来。

就在店主为难的时候后堂走出来位约莫十三四的豆蔻少女。少女的罗裙与她人不同。面料光鲜,她的衣裙比舞娘的华贵何止一筹。

油亮的墨色长发挽成流云髻,在仆从的引领下沿着小路前来,每走一步,都流露着贵气和妖娆。

如雪般白净的脸上,点缀着精致的五官。

无论娇俏的小鼻头,还是如同潭水般清澈的眼睛,都蕴满了无尽柔情。

尤其是自然弯起翘翘弧度的红润唇儿,更让人有种忍不住想上前轻尝的冲动。

一张近乎完美的脸庞,朝里面瞥了一眼。这一瞥,竟是四目相对,袁熙禁不住有些痴了,一瞬间,想起了昨夜做的那个梦……

世外仙境般的桃源,芳菲的桃花,醉人的香气,自己在桃树下拥着这绝世美女,嬉笑,拥吻,抚摸……

这一瞥,少女也是呆住了,刹那间,脸上飞上一抹红晕,百般娇羞,让人无限怜爱。

在袁熙看来那少女没有刁秀儿的绝艳,也没有蔡琰的秀雅,但举手投足间无不透出大家闺秀般的华贵优雅,是个十足的美人坯子。

“竟然是姑娘?正如姑娘所说,我们果然又见面了。”

袁熙最先从发呆中回过神来,收了失态,抱腕见礼。

少女嫣然一笑,嗔道:“是呢,公子咱们又见面了。”

“小姐,这可是留给老夫人的寿礼。”店主有些惶恐和尴尬地低声对那少女说道。

少女不理会店主,她对袁熙蔡琰和刁秀儿淡淡一笑,“几位只管买去,店里其他绸缎罗绮也尽是各地精品,如有看中的请取一匹,算是店里感谢公子小姐的惠顾。”

袁熙听少女一说,好像她才是店里的东家一般。

刁秀儿蔡琰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要那匹蜀锦。

袁熙对少女处事的言谈举止暗暗赞许,少女年纪不大,但人情世故和处事都十分老练睿智,显然家教学识不一般。

“如此在下却之不恭了,还没请教小姐何人?”袁熙也不客气。

“这店铺是中山无极甄家的产业,家父上蔡令甄逸,小女子家中排行第八。”少女从容不迫道。

蔡琰刁秀儿倒没有什么,但袁熙却一激灵,甄洛?甄宓?洛神?

这可是上一世的正妻啊,如今有了高月也只能作贵人了。他不敢肯定,但少女话语间婉言地报上家门,显然不会说出闺名。这一瞬间,袁熙的心里不知该怎么形容,一直在他心里魂牵梦萦的问题一下子有了答案。

她就是在后人眼中,和貂蝉比肩,与江东二乔齐名的甄宓,就是让曹氏父子为之心仪,让曹丕、曹植兄弟为之痴狂的甄洛,就是那名垂千古的《洛神赋》里面的洛神。

袁熙的最后一个意识就是,是宿命让我们相遇吗?我的洛神,我能承受这么美丽的容颜在我的生命中消逝吗,不能,我不能,我一定要改变历史,甄宓,你是我的,我不会给曹丕机会来害你。我的洛神。

蔡琰道了谢后让人一名仆从拿走蜀锦。

在临出门时袁熙顿了顿,他回身对少女淡淡笑道:“在下袁显奕,多谢小姐好意。”

那少女愣了愣神,喃喃道:“声名远播的袁 二公子我是知道的,人家早就和公子认识了呢。 ”

和顺酒肆是邺城最为知名的酒肆,路过时袁熙看到了酒肆楼下站着两个佩刀的精壮汉子。

在刁秀儿蔡琰疑惑的目光中他淡淡笑道:“今日有人做东了。”

原来他认出那两人是派给郭嘉的护卫,这样郭嘉肯定在酒肆里。

两名护卫也认出了袁熙,行礼后带着袁熙一众人进到酒肆二楼找到了正在饮酒的郭嘉。

“难得公子和蔡小姐王小姐三位贵客。”郭嘉看到袁熙等人后呵呵笑道。

“记得前日才发了俸禄,奉孝你看该不该做东呀?”袁熙也玩笑道。

郭嘉起身让袁熙和蔡琰刁秀儿坐下,这个时候男女同席是很寻常的事情。接着他又让许褚开了另外一席。

“做东那没问题,只是我那微薄的俸禄用完后可要到公子那蹭饭了。”

袁熙笑了笑让跑堂的伙计上酒菜。

蔡琰刁秀儿两人对于菜肴都是浅尝即止,郭嘉也因为有女眷在,所以收敛了平日啷当不羁的模样。

不过仍旧不停地用目光扫射着路过的**。惹得他身边娇俏可人的刁秀儿一个劲的皱眉,生气的道;“郭先生,你不是好人。”

郭嘉急忙收回本来就不够用的目光,严肃的道;“胡说,我怎么不是好人,在下自幼饱读圣贤之书,怎么会不是好人。”

刁秀儿小嘴一撇,不屑的道;“饱读诗书就是好人,斯文败类。”

袁熙厉声道;“秀儿你太过分了,怎么能这样子跟郭先生说话,什么斯文败类——根本就是伪君子吗。”

惹来了刁秀儿一阵娇笑,和蔡燕一阵白眼,万种风情,袁熙也是一醉。

“奉孝这些天可过的悠闲。”袁熙道。

“公子重担压身和佳人在侧,当然没有嘉来的悠闲。”

袁熙摇了摇头,“奉孝可没有帮我解决苦恼。”

郭嘉继续打着哑谜道:“在嘉看来公子能波澜不惊地达成心愿。”

两人对视一眼,都笑了笑。

袁熙想起了三天前他找郭嘉商量对策的情形。

那日里郭嘉只是笑笑,“公子恐怕早有定计了吧。”

袁熙不满他这样一副高深的样子,但也知道与郭嘉磨合还需要时间,“我至今还是有些困惑,不知从何下手。”

“从三方下手,其一臧洪,其二大公子,其三袁州牧。”郭嘉分析道。

袁熙有些会意但还是让郭嘉说出具体策略。

郭嘉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臧子源其实真是一俊杰,但也会因名望而为州牧大人忌惮,公子可加深袁州牧对他的猜忌。”

说着郭嘉紧盯袁熙道:“而大公子猜忌二公子之心不小,能让二公子远离冀州他恐怕求之不得。”

袁熙会意地点点头让郭嘉继续。

“州牧大人嘛,呵呵,让刘夫人出面最好不过了,只是夫人未必舍得公子离开。”郭嘉有些黠促道。

得到提示的袁熙即刻让心腹仆人袁和私下贿赂了许攸一些财帛。

许攸心领神会,在袁绍身边不断造了些诸如臧洪与田丰私交甚密,臧洪胸怀大志野心不小的流言。

刘氏那里袁熙先是说了袁谭的威胁,然后再说自己平定青州,能掌控一支强力外援的好处。

刘钰虽然不舍,但为了儿子前程还是在袁绍枕边吹了不少风。

袁熙处

高月在外面等了好大一会,等里面没了声音,这才让脚步发出哒哒的声音,往着袁熙的房间里走去。

“夫君?”高月在外面敲了敲房门。

“无垢啊,门没栓,赶快进来。”里面传来袁熙的声音,接着就是和绿珠咯咯的娇笑。

高月平复了下心情,刚把门打开,就感觉到自己被人拦腰抱起,接着腾云驾雾一般,然后身子已经躺在了软和的棉被上。

闻着让人心神悸动的气息,高月脸色粉红,挣扎着起身:“夫君,无垢还有事跟你说呢,别胡来,哎呀真是的。绿珠你放开我......”

好一阵嬉闹之后,三人才渐渐停了下来。

高月红着脸,先是把绿珠有些婴儿肥的小|脸蛋,给捏了捏,见她只是说傻笑,浑不在意,这才把纤纤玉手放在袁熙的腰间软肋处,哼道:“每次去哪回来的都是这样,绿珠好好的一个姑娘,就被你教坏了。”

袁熙也不在乎她那点挠痒痒,舒服的直哼哼:“这是绿珠疼惜我,好几年培养的默契感呢。”

可不是,绿珠和他之所以这么默契,可以说完全是袁熙的功劳。

高月一阵捂嘴偷乐,最后自己从袁熙的身上移了过去,让袁熙睡在中间。

绿珠经过那般折腾已经有些困倦了,咂咂舌,抱着袁熙的一边臂膀,闭上眼睛,袁熙亲了一口高月的粉靥,对着高月道:“夫人有什么话要和为夫说的?”

“哦,”高月道:“你不说我都快忘了,之前见过昭姬姐姐一起的姑娘,那个刁秀儿你是从哪里找来的?”

袁熙心里瞪了一下,不过还是解释道:“那是董贼手下大将新娶的媳妇,被我给劫过来的,那么漂亮的小娘总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?”

“你倒是坦诚。”高月嗔道:“不过人家好好的一个清白姑娘,你就这样给**了,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?”“这有啥,”袁熙无所谓道。

“就这样?”

“不然怎么样?”

高月道:“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吗?”

袁熙搂住高月,淡淡道:“她暂时没有资格,勉强收为一房,也不是不能。”

“刁秀儿,貂蝉?”高月念叨了两句,抬头道:“她该不会是王家小姐吧?”

“你认识?”洛阳肯定没有这么一号人的。不然这么一个大美女,袁熙自认为早该听闻过。“有所耳闻,不过的确不是洛阳人氏,听说也是当地一个大美人,后来被王允收作义女,没想到最后让你得了便宜。”

高月自然没有什么好吃醋的。这个时代的女人,只要自己丈夫不弄一个女人,威胁自己的地位,大部分都是睁只眼,闭只眼的。

“呵呵,不过虽然漂亮,但是比起夫人你的,差的不是一点半点。”高月眼角荡着笑意,嗔道:“算你会说话。”想了下,高月道:“不过凡是近了你的身子的女人,还是娶回家当妾吧,免得有孩儿流出,还弄个没名没分的,观察几天,若是品行可以,就在府中偷偷纳了,反正也不费什么事情。”

毕竟已经是袁熙的女人了,高月这样想还是挺周到的。

和顺酒肆二楼。

袁熙想到这两日里自己办的这些事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,如果不行自己要再独领青州,恐怕就是几年后袁绍平定整个北方的时候了,他等不起。

看郭嘉镇定淡然的模样,袁熙似乎受到感染也安心不少。

就在这时二楼对角处的席位上传来了阵嘈杂声,不时还夹杂有陶盆器皿落地摔碎的声响。

袁熙远远看到了那边几个身穿纨绔的青年在吵闹生事,他也没太在意,但后来店伙计和掌柜都招架不住几个青年。

但随后他看到三楼过道走下一个二十来岁,穿着华丽的青年。

但让袁熙在意的不是华服青年,而是三楼走道上站着在布店遇到的甄家少女。

华服青年在四个武士打扮汉子簇拥下出面调解,但显然效果不佳。

袁熙心思急转,他猜想这酒肆也是甄家产业,感到巧合俗套同时也感叹甄家资产的庞大。

蔡琰顺着袁熙目光也看到甄家少女,“二公子你去帮帮那位妹妹他们吧。”蔡琰担心道。

袁熙点了点头带着许褚过去,郭嘉不是个闲得住的主,也跟了过去。

三楼过道上的甄宓气恼地看着那几个生事的纨绔青年,

原来几个青年是冀州豪门子弟,闲来无趣就经常在邺城里闹事,这天他们来到和顺酒肆玩笑说要作弄店家一番,于是他们在菜肴上做了些手脚刁难店家。

本来他们想闹事一番就走人,不想来了个少年东家来调解。

几人酒气上涌一时放肆起来,言语中也多有侮辱,最好几人动起手来。富家子弟更加得意,一步步的向前凑,逐渐的把甄宓逼到墙角。

在没有弄清几人底细前华服青年怕得罪了豪强,于是四名护卫只一味用身体保护华服青年不敢反击。

几名纨绔青年见状更加放肆,就在局势要失控时,一名骁魁的壮汉打斜旁穿进去。那富家子弟手腕被另一只手捉住,攥的紧紧地,似乎连骨头都要被捏碎,疼得他冷汗直冒,哎呦一声叫出来。

骁魁壮汉二话不说几拳就将几个纨绔放倒,正是许褚。袁熙也上前,把他踢的滚出去四五步。

袁熙背对甄宓道;“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。敢在这里撒野。”甄宓吓得花容失色,全身一个劲的颤抖,袁熙又是心疼,又是生气。冲到被踢得在地上的富家子弟的身边,就是一顿暴揍。

甄宓没想到袁熙会出现,她快步走到二楼。

“多谢二公子解围。”

隔着三步远,袁熙就闻到一股脂香淡淡。甄宓看袁熙向她这边望过来,脸上顿时生气红晕,从耳根开始扩散到脖颈,欣长粉嫩的脖子,忍不住微微的向衣领中缩了一缩。

她乌发蝉鬓,尖尖的琼鼻、薄薄的嘴唇,高雅淡远的气质,可以直接刺入任何男子的精神深处。

袁熙摆了摆手,转向几个纨绔问道:“你们哪家子弟竟敢在甄家的酒肆闹事。”

几个纨绔显然不知道着酒肆是甄家的产业,但他们被痛打火气上来。

其中一名高瘦的青年冷笑道:“还没问你是哪个,竟敢打我们辛家的人,我族叔可是袁车骑麾下大名鼎鼎的辛仲治。”

袁熙皱了皱眉,冀州邺城中的辛家就是辛评的宗族了,那个辛评和辛毗确有才干,但辛家和袁谭走得很近,现在算是他的对头。

“袁熙,袁显奕。”袁熙无视他的威胁,淡淡道。

几人听了皆吃一惊,袁熙的名声现在大得很,他们自然知道敢作敢为的袁二公子。

“他们为何生事?”袁熙向华服青年问道。

华服青年向袁熙拱手施礼后将事情始末说了出来。

袁熙向几个纨绔冷冷道:“你们几个陷害良民触犯了大汉律法,当送府衙处置。”

说罢让两名虎卫押送他们去府衙,虽不指望真正给他们治罪,但也要打击一下辛家的嚣张气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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