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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夜,刘岱、乔瑁营中泛起火光,喊杀声一片。诸侯纷争就于此展开了。

袁绍差人查探后才知道,兖州太守刘岱向东郡太守乔瑁借粮。

乔瑁推辞不与,刘岱于是引军突入瑁营,杀死乔瑁,尽降其众。

袁绍气不打一处出,联军根本就不听他的调度,白天刚走了孙坚现在居然发生自己人火拼的事情来。

对此他也无可奈何,总不能以盟主的名号和刘岱开战吧?况且自己跟刘岱私交很好。

且说董卓行至荥阳地方,张济领着飞雄军接应到了,吕布、徐荣带着大军后至。

李儒道,“丞相新弃洛阳,防有追兵。可教徐荣伏军荥阳城外山坞之旁,若有兵追来,可竟放过。待我这里杀败,然后截住掩杀。令后来者不敢复追。”

董卓从其计,又令吕布引精兵遏后。布正行间,曹操一军赶上。

吕布大笑道,“不出李儒所料也!”,将军马摆开。

曹操出马,大叫,“逆贼!劫迁天子,流徙百姓,将欲何往?”吕布骂道,“背主懦夫,何得妄言!”。

说着纵马飞奔,直取曹操首级,夏侯、夏侯渊那肯让他如意,双战吕布。战不数合,张济引一军,从左边杀来,曹操急令李典迎敌。

突然右边喊声又起,樊稠引军杀到,曹操急令曹仁迎敌。三路军马,势不可当。

夏侯、夏侯渊抵敌吕布不住,飞马回阵。吕布一骑当先如入无人之境,高顺等并州将领引着铁骑掩杀,操军大败,回望荥阳而走。

走至一荒山脚下,时约二更,月明如昼。方才聚集残兵,众将都走散了,正欲埋锅造饭,只听得四围喊声,徐荣伏兵尽出。

曹操慌忙策马,夺路奔逃,正遇徐荣,转身便走。荣搭上箭,射中操肩膊。

操带箭逃命,踅过山坡。两个军士伏于草中,见操马来,二枪齐发,操马中枪而倒。曹操翻身落马,被二卒擒住。

正危急时刻,只见一将飞马而来,挥刀砍死两个步军,下马救起曹操。操视之,乃曹洪也。

见后面追兵甚急,操道,“吾死于此矣,贤弟可速去!”。曹洪道,“天下可无洪,不可无公,公急上马!洪愿步行。”,说着就把自己的战马让给曹操骑着。

曹操再三推辞不过,只得骑马而奔,曹洪在后紧随。

约走至四更余,只见前面一条大河,阻住去路,后面喊声渐近。曹操急扶操下马,脱去袍铠,负操渡水。才过彼岸,追兵已到,隔水放箭。

操带水而走,比及天明,又走三十余里,土冈下少歇。

初平元年(190)初,曹操率军参加关东军讨董卓,驻军于酸枣(今河南延津西南)。曹操见诸军皆畏敌逗遛不进,于是率领五千余人和鲍信、鲍韬以及张邈部将卫兹等部大约二三万人进兵,准备进据成皋(今河南荥阳汜水镇)。至荥阳汴水(今河南荥阳西南),与董卓部将徐荣遭遇。双方激战一天,曹操等人大败,曹操身中流矢,乘马被伤。曹操从弟曹洪将战马让与曹操,乘夜逃回酸枣,鲍信负伤,鲍韬、卫兹等人战死,部众损失大半撤兵离去。(参见汴水之战)。曹操见关东诸军十余万人,日置酒高会,不思进取,便建议诸军占据要隘,然后分兵袭扰关中。诸将不听,仍旧日酒高会。

曹操营中,曹操冷眼看着远处的火光和喊杀声,他已经看透了这群联军,无奈自己实力有限不足成大事。

想着想着他不得不承认,汉室真的衰微了,天下群雄即将互相攻伐争霸。

“孟德,我等该何去何从?”夏侯渊问道。

曹操沉默了半响后道:“南方,募兵。”

“可是孟德你想过没有,招募兵马后我等又该去何处安身。”曹氏同族兄弟曹仁问道。

曹操沉思了许久,一众将领也都低头思量不敢打扰他,“前些日在酸枣袁本初问过我,大事如果不顺,什么地方可以据守呢?”曹操瞄了一眼众位将领。

“看来袁车骑早就没有下决心与董卓决一死战,可怜我等拼死追击董卓,不知主公是如何回答”李典有些急切地问道。

曹操摇了摇头,“我并未回答,而是问袁本初有什么打算。”接着他又说道:“袁本初当时说,南据黄河,北守燕、代,兼有乌丸、鲜卑之众,然后南向争夺天下,这样也许可以成功吧!”

乐进恼怒道:“原来他早打算占据地盘壮大自己,心思根本没有放到讨伐董卓上来,不过是个以大义之名行私利之实的虚名之徒。”

“乐将军且莫声张,不可让袁车骑听去了。”曹仁劝道。

曹操颇不以为意,“我想北方诸多豪强占据,但中原大地各方势力较为弱小,且又有黄巾余党作乱,我等正可图谋。”

几人商量定各自散去准备离去。

第二天,曹操来袁绍这个盟主这里辞别,袁绍心里不悦却也跟这个曹操这个发小客套了一番。袁绍笑了笑,就不再刺激曹操,端着酒杯,一起喝了起来。

又喝了一会酒,曹操好像想到了什么,要找回场子的。

明知故问道,“今天下诸侯,大多聚集如此,本初以为谁才能称为英雄呀?”。袁绍故意反问道“孟德以为谁是英雄呀?”。

曹操心中嘀咕了一下,我问你你怎么反问起来我来,也罢我就顺便说几个,于是,曹操故意道“西凉董卓,兵强将勇,可为英雄也?”。

袁绍轻蔑道“董卓残暴寡恩,久后必乱,何足道哉”。

曹操又道,“南阳袁术,兵粮足备,可为英雄也?”袁绍笑道,“冢中枯骨,何足介意,非英雄也”。曹操道,“有一人名称八俊,威镇荆州:刘景升可为英雄?”袁绍对道,“刘表不过徒有虚名,无真才实学,非英雄也。”还不赞同嘛,曹操只得继续道,“有一人血气方刚,江东领袖——孙文台乃英雄也?”袁绍好笑道:“孙坚但凭匹夫之勇,久后必伤于乱箭之下,何必说他呀。”其实就在不久前因为传国玉玺问题,袁绍已经派人说服刘表截击孙坚。曹操转移话题道“益州刘幽州,可为英雄乎?”

袁绍摇摇头道,“刘焉虽系宗室,但在我看来不过是守户之犬也。虽说心机很深,率先占领益州的,何足为英雄!”。

对于这些,袁绍都否认了,答案呼之欲出了,曹操不死心道,“如韩遂、公孙瓒等辈皆何如?”

袁绍鼓掌大笑道“此等碌碌小人,何足挂齿!”。曹操见都说完了,也没找回场子,丧气道,“舍此之外,操实不知。”

袁绍故意试探道,“夫英雄者,胸怀大志,腹有良谋,有包藏宇宙之机,吞吐天地之志者也。”

曹操吃了一惊道,“谁能当之?”

袁绍以手指曹操,后自指,道:“今天下英雄,不过孟德与我耳!”。

曹操闻言,吃了一惊,看来自己小看这个发小了,心中对袁绍的忌惮又加了三分。突然见两个人撞入后园,手提宝剑,突至营前,颜良文丑挡住他们。

曹操视之,乃夏侯兄弟二人也。原来二人在大营左等右等不见曹操回来,就让曹仁等看好大营,他们过来接应。

后听到,被袁绍请来喝酒,虽然很感激他派人救了大家性命的,但防人之心不可无,特别是这多事之秋的,更要注意的,死去的乔瑁就是教训的。

慌忙来营外打听,闻说在后面,只恐有失,故冲突而入,却被颜良文丑挡住了。

袁绍让颜良文丑放他们进来,问二人来意。

夏侯渊反应很快到,“听知盟主和兄饮酒,特来舞剑,以助一笑。”

袁绍笑道,“此非鸿门会,安用项庄、项伯乎?”,曹操亦笑。

让二人这一打扰,酒自然喝不下去了,于是就散席,曹操告辞而去。袁绍目视了曹操背影良久,才转身离开,

袁熙也去送了曹操曹昂父子。

曹操对他说了些勉励的话。

曹昂拍着他肩膀说道:“显奕,相信我们还有一同讨伐奸佞的一日,到时我们并肩作战。”

看着曹操等人远去的背影,袁熙心想,再见之时你我恐怕就是对立阵营了。等到下次见面的时候,已经是多年之后了,那时候就不是美酒相伴了,而是金戈铁马了。或许也意识到了吧,这谁又说的准呢。

看来,不仅曹操小看袁绍,连自己这个儿子同样也小看父亲袁绍了。果然能在历史上留名的有几个善于之辈。

没有几日,众将军郡守都称治所有事,而各自分散,联军军营一片凄凉。

长安,司徒府。

王允虽然被拜为了三公之一的司徒一职荣耀无比,但他却高兴不起来。

自从董卓进驻洛阳后,多次**裸地表现出对权力的贪婪********他废旧立新,毒杀太后,广植党羽,培养亲信,统收兵权,控制朝廷。

从董卓的种种暴行中,一众老臣已经敏锐地意识到他已成为威胁汉室社稷的最大隐患。

可是,董卓手中掌握兵权,党羽众多,而且董卓本人凶残毒辣。

于是,王允毅然地担当起司徒这重任,他表面上顺从董卓,为的是使其放松对自己的戒备。

而董卓见王允不但具有才识,而且对自己忠心耿耿,毫无二心,于是便把王允当作自己的心腹亲信,对王允不生丝毫疑心,无论朝政大小,都托付给王允处理。

王允现在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,诛灭董卓的时机。

王允边想着对策边来到了后堂,软榻上正坐着二名美貌妩媚的少女,正是万年公主刘妍和貂蝉。

貂蝉站起身向王允行礼,王允点头后又对刘妍拱了拱手道:“殿下,情形不容乐观呐,有消息说关东联军大部已解散了。”

刘妍神色有些凄楚:“难道天亡我大汉不成,袁本初将军处可有消息?”

“暂时没有,但公主殿下放心,老臣就是拼上这条性命也会保住汉室社稷,现在忠直的大臣已经联络了不少,等待的就是一个时机。”

王允又说了其他一些事后吩咐貂蝉好好照顾万年公主后就离开了。

刘妍幽幽叹道对貂蝉说:“妹妹,你看他们会打过来诛除逆贼么?”

“殿下放心天下还是有护国的豪杰的。”貂蝉闻言安慰道。

刘妍有些激动,“对,本宫也听说了,袁本初将军起兵伐董,还有他,还有他那讨伐奸佞的檄文都传到这边来了,终有一日他会领兵打过来的,因为他是天下少有的才智英勇之人。”

“哪个他呀,袁将军?还是袁熙袁显奕呢”貂蝉一旁打趣道,心中想到,唉袁显奕真是多情人,公主也对其倾心。

刘妍拉过她的手道:“自然是有大汉才子之称的袁显奕。”

激动中的万年公主没有注意貂蝉略显尴尬局促的脸色,四年前的貂蝉可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,袁熙第一次看见她时,也只是个脸色甚至有些蜡黄的黄毛丫头,刚刚被慧眼识人的王允,买回去当着义女抚养。

袁熙还记得自己冒冒失失的进入王府,他们一家的惊讶的反应。

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,为何值得袁家二公子这大的反应?

三年后,王允每次看见他都说他比自己更会识人面向,赞口不绝。

说来也巧,如果自己早一步,说不定貂蝉就属于袁熙了。这也许一切都是冥冥之中自有上天安排吧。续说了些当初与袁熙在宫中的事情。脸上一抹潮红,甚是娇艳。

最后貂蝉有些羡慕问道:“这么说袁公子是殿下的心上人了?”

万年公主面颊染上了粉色,却没有回答,毕竟是羞人的事情。

袁军大营。这十几日里因见事不可成,袁绍军已经撤出了司隶,回到渤海附近驻扎。

袁绍这些天很是气恼,关东联军就那么瞬间瓦解了,谁也不买他这个盟主的账,最严重的是韩馥暗地里减少对他的军粮供应。

这时他招来了一众心腹,连同袁熙和新近来投奔的外甥高干。

将情况说给一众文武听后众人都感到危急严重。

逢纪建言道:“将军倡导大事,却要依靠别人供应粮草,如果不能占据一个州作为根据地,就不能保全自己。”

袁绍有些犹豫,“冀州兵强,而我部却粮饷又饥又乏,假如不能成功,就没有立足之处了,况且韩馥对我军有恩义无故讨伐不合情理。”

郭图劝说:“韩馥一个庸才尔,占据高位实乃尸位素餐,主公德高望重冀州豪杰归附取而代之有何不可?”

袁绍见最后的道德底线也放的下来了,急问:“那诸位可有稳妥的法子谋取冀州?”

田丰觉得这样做有违自己的原则,所以就没有谋划,其余如许攸等人一时半会也想不出稳妥的方法,于是都沉默了下来。

袁熙觉得是个机会,在来议事前老师张纮已经教导自己怎样才能让袁绍放权给自己,于是出列说:“父亲,孩儿倒有个兵不血刃的法子。”

此言一出在座众人皆惊奇,袁绍也是半信半疑道:“你且说说看。”

袁熙整理了会思路,按照老师张纮之前的推测,沉声说道:“其一,听闻韩馥部下大将麹义反叛,并击败其追兵先正无处可去,父亲可结交或收服麹义以为助力。其二,父亲可秘密联络公孙瓒,让其跟我军攻打平分冀州。其三,元才表兄(高干)在冀州有旧识,拥护父亲的荀谌荀友若也是韩馥亲信,届时韩馥必然惊慌恐惧可让两位去游说于他,为他分析祸福,韩馥迫于突然发生的危机,必然肯把冀州出让给您。”

袁绍听完觉得眼前一亮,十分心动。

田丰也是惊异于他的谋略,真可谓滴水不漏,而且奇正相间深合兵法之道,试问自己也不能想出更好的谋划来了。田丰新来不久,还不知道大多策略都是张纮暗中教导的,张纮可是有范增姚广孝之才。

他长于大势战略上的谋划,所用都是阳谋,自然想不出这种勾当来了。

袁绍询问过众谋士后见都没有意见也就听从了袁熙的建议。吩咐众人着手做各项准备。

濮阳,袁熙住处。

袁熙看着有些阴沉的天气,眉头深深皱起,其实他很不希望董卓进京,他心里总认为,曹操的崛起很大一定程度上,就是有赖于董卓进京的乱行。

如果洛阳不是毁于董卓之手,说不定历史还很的会有很大改变。

刘备,曹操会不会出现?他不清楚,但是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无论如何都会崛起。所以如果没有曹操的话,父亲又能走到哪一步呢?

脑中记忆很乱,可袁熙真的希望父亲能跨过曹操,跨过官渡那个坎。或许一切真的有不一样的结局。

“夫君,想什么呢?”高月手里拿着一件厚厚的披风给袁熙披上,:“外面天寒,还是进屋吧,可莫冻坏了身子。”

袁熙回过头,紧紧抓住高月的手臂,柔声道:“无垢,你想你的父亲吗?”

高月勉强微笑,抬头道:“想,可是回不去了,京城那么乱,父亲肯定不希望我身处危险之中。”

袁熙温柔的亲了下高月有些冰凉的手背,叹息道:“这天下,如果能一直和平就好了,可惜它终该是要乱了。”

高月目光仰望洛阳的方向,轻声道:“天下本来就是分分合合,一直这样,百姓也不用活了。乱自然有乱的道理。夫君,无垢能问你一个大逆不道的问题吗?”

袁熙愣了下,而后道:“你说,你我是夫妻,什么话但说无妨。”

高月抿嘴轻笑:“无垢想问夫君,刘协这个新任皇帝能当多久?”

袁熙心里极度错愕,看着高月的目光都不一样了。

他以前只是知道高月有文学才能,多读了些经史,没想到对于政治也这么敏感,居然连刘协能不能久留帝位都能问得出。

“夫君?”高月脸色微微泛红,轻声道:“是不是高月不该问这个问题?”确实汉朝吕后干政这样的事还是挺忌讳的。

“自然不是。”袁熙紧紧抱着她,在她耳边轻声道:“我只是惊讶,居然能看出大汉不能长久。”

高月缩了缩雪白的粉颈,偷笑道:“夫君你说什么啊?无垢只是问问而已,可没有看出来什么。”高月还是有些后悔自己有此一问的,她怕给袁熙留下一个后宫干政的印象。

袁熙倒是不虞有他,在她粉颈上亲了一口,笑道:“看出就看出,有什么好隐瞒,你这么厉害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,可不会对于我有这么个厉害的夫人,感到害怕。”高月也不争辩,轻轻拉着他往书房里走去。

“夫君你可还没有回答我的话,当今皇帝可还年幼,他能当多少年?”

“多少年?”袁熙推开书房门,又把房门关上,笑道:“可能几年,也可能几十年,不过都成了一个傀儡罢了!”

书房里的火盆烧的噼里啪啦的,整间房子里都暖烘烘的。

两人面对面坐在椅子上,高月给袁熙添置茶水,嘴里奇道:“这样吗?他不是还很年幼吗?是不是咱们大汉,几个月就要亡了?”

“不是。”袁熙接过高月递过来的茶水,语气轻和:“他坐的这个位置不在于大汉还能存在多久,而在于辅臣的身份,辅臣和诸侯的支持与否。”

“世家和地方军阀?”高月蕙质兰心,冰雪聪明,一下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,看着他道:“夫君是说即使董卓被铲除,世家大族也不会容许权臣完全当道,还会使绊子。”

袁熙佯装翻着白眼道:“无垢你可别忘了,我也是属于世家,那董卓权倾朝野,能有咱们好日子过么?”

“所以说,董卓这个权臣,绝对是不能长久的,甚至连一年的时间都不能当下来。”

“完全正确。”袁熙放下茶杯,温笑道:“想不到我袁熙的夫人这么聪明,真是很多世间男儿都大为汗颜呢。”

“别唬我。”高月似喜似羞的轻笑道:“看你整天一副什么都不想,沉迷女儿香中的样子,我要是不明悟一些,还真被你给骗过去了。”

袁熙摊手道:“这样的见识天下间没有一万也有八千,我这能算什么,不瞒夫人,有些事情,我甚至连你都不如。”

高月白他一眼,才不信呢,她知道袁熙就喜欢装模作样,其实厉害的紧呢。“不过夫君啊,”高月担心道:“这大汉天下还能存在多久,董卓下一位辅臣,谁会继承?”

“从刘协开始大汉就等于名存实亡了,而董卓下一位可能是王允,也可能是杨彪,毕竟都是世家领头人,其他我也不能揣测,而我们现在就在河北静观其变就好。暂时无碍。”

“那我们袁家何去何从?”高月问出了心里想问的问题。高月能有此问,袁熙还是挺欣慰的。

袁熙看她一眼,低声道:“袁家不会没落,即使他暂时没落了,我也会让他在我手里重新发光发热。无垢我会好好保护你一辈子的,乱世不会波及你们。”

“夫君。”高月感动的看着袁熙,眼眶微微泛红。

袁熙逗趣道:“暂时别瞎想这些,很多时候你眼前发生的只是眼前发生的,不要惊慌,你要记住还有我呢。”

取闹过后,高月又问道:“那个唐姬我看其也不像是普通家女儿,你这样带回来,没有事情吗?”

袁熙很多事情对高月都不瞒着的,因为他知道高月的智商比自己可是一点都不低。

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,袁熙道:“事情就是这样,唐姬是弘农王妃,所以现在她哪都去不了,再加上又是万年公主的闺中密友,就一并带回来呗,反而要是把她送往洛阳,无异于把人家往火堆上推。”

高月不是不讲理的女人,听完后,对于唐姬的处境,表示深深的同情。

“夫君。”高月趴在袁熙怀里,腻腻的喊了一下。

“干啥?”袁熙低着头看着愈发美艳的高月,心里一阵火热,这个妮子才多久没见,媚|态就更胜往昔了,果然不愧是自己的长孙皇后吗。

袁熙觉得自己真是走狗屎运了,有了高月,还有唐姬,今后还有个蔡琰、洛神甄宓等美人,这样男人的福气,上哪去找?

“我想问问,你怎么就认了人家弘农王妃当妹妹了?”高月眨着一双古灵精怪的眼睛,俏皮的看着他。

“她身份特殊嘛。”袁熙一本正经的解释道:“不把她当妹妹,带在身边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?到时候全天下都得来讨|伐我,我可承受不住。”

高月狡猾道:“那就这样养着一个王妃妹妹,将来怎么办呢?”

这个问题一出,一边的高月就满脸堆笑看向袁熙。

袁熙神色不变,朝着两人说道:“能怎么办,将来小公主若是和两位夫人关系极好,那就收来当妾,若是不好,那就.......”

“那就什么?”高月笑着问了一句。

“那也当妾吧,给夫人教训教训。”袁熙想了半天,要是把这个大汉最后少帝王妃让给别的男人,他肯定是办不到的,既然都要便宜男人,为什么不便宜自己呢?

“哼,算你老实。”高月转了个头,拉着袁熙的大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,轻笑道:“你娶谁都没有关系,但是你要记住你的正牌夫人是谁,可不能因为什么身份,就休妻再娶妻,那样的话,就太对不起无垢了呢。”

袁熙无声笑了笑,把高月的手臂拉过来,询问道:“无垢,你相信为夫是那样的人吗?”

高月看了眼无辜样子的袁熙,掩唇娇笑道:“当然信,男人可没有一个好东西,将来等无垢年老色衰,指不定怎么被不待见。”

随即高月又佯怒道:“袁显奕你可要记清楚咯,以后看上哪家小姐,可千万要先与我看看,不满意的话,一定不能娶。”

袁熙无语道:“好,谨遵夫人圣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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